与此同时,城西一处宅院内
“什么,居然让他逃脱了?”一全身被黑色大氅包裹着,看不出年龄长相的男人怒气冲天吼道。
“属下该死,但他已身受重伤,估计也活不了了”一黑衣属下恐惧跪地。
“估计?本座要估计何用?废物,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都搞不定,你确实该死”一脚踢翻跪在地上的人。
“主上息怒,属下未能完成任务,这就以死谢罪”说罢自缢身亡,心想自己能选择这种死亡方式也真是够幸运的。
男人看着这个已死透的废物,满眼嫌恶。也罢,这次已打草惊蛇,此事暂且作罢,飞身掠过屋檐。留下一具尸体昭显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
次日,城南别院
即墨悠然缓缓睁开眼睛,双眸警惕的打量着房间,感觉床榻冰冷坚硬,身上是一床锦被,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侧过身环往四周,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醒了?”寒衣看着即墨悠然,把早已准备好的汤药端来“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