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悠然伸出右手将刺来的剑握住,咳出一口黑血“既然本宫横竖都躲不过这为你哥偿命的命运,那么冤有头债有主,你也该告诉本宫,十年前究竟是谁要刺杀本宫?”
“这个你去地狱问我哥不是来得更贴切?”说罢握剑狠狠刺向即墨悠然。
“呵呵呵难道你感觉不到你血脉扩张体内气血倒流吗?”即墨悠然笑声道“‘祭煞教’这让人功力瞬间提升几倍,最后又爆体而亡的药丸,可是珍贵得很!看来贵教很是看重你呢!”
黑衣人握剑的手顿了顿,张嘴半响不说话,似是不敢相信。
“还有,本宫忘记跟你说了,本宫杀人从来都是干净利落,虐杀?呵,你在侮辱本宫的智商吗?”即墨悠然戏谑道。
“不会的,不会的”黑衣人张口反驳。
“会不会事实已摆在眼前,咳当年就是你哥没有完成任务,遭你主人虐害,然后嫁祸给了本宫,以此来激发你那仇恨之心而已”即墨悠然见已问不出有利的线索,出声激言道。
“不!不会的,不是的主上不会这样待我,她一直像母亲一样关照着我”像是承受不来这样的结果,大声提醒着自己,可最终多年的心理防线还是在自身膨胀着的血脉中彻底瓦崩。
“终于还是赶来了啊”山坡上雪发男子遥望着官路上那骑马飞驰的倩影叹着气,当真天不亡他即墨悠然。
“少主?”随侍担忧唤着。
“走吧!”
贺兰神影似有感应般看了一眼山坡,见一切如常,心中虽疑,却也因着事情紧急未曾再多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