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此番作为,他好像并不领情呢!”即墨悠然在蒋钰尘走后自屋顶飘落下来。
“他领不领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与不说”她只是不想蒋钰尘也在这尔虞我诈的世界里分一杯名叫‘虚以为蛇’的羹,像他那样的人该逍遥在尘世之外才是!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蒋钰尘会有‘身不由己’一说,不过联想着他的身份便也释然。只是不知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将来会不会为了权势从而变得真正的身不由己。
“你为何独独对他另眼相待?”即墨悠然凑近贺兰神影问着。
“”贺兰神影定定看了他一会说“即墨悠然,我知你意。其实,情、爱对我而言,可有可无,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而对于我看中的男子,我不会在意与我相知相爱的他是否丧妻,是否有子女,但他与我定下鸳盟之后,除非我死,否则这一生休想再有别的女人,这便是我,要则是全要,不要便是全部弃之!你说如此贪心的我,要去哪儿寻一个这样的男子?”
即墨悠然静静的看着贺兰神影,当听到她那一句‘要则是全要,不要便是全部弃之’时,他没有丝毫的反感与厌恶,而是被她说这句话时的大方坦然与霸道所折服,于是他脱口而出“我懂!昨日所书我心中便已下定决心,我知我身份于你而言有诸多不适,可你如此独特,定是不会在意这些。爱本就是霸道的,我也不愿让我爱的女人与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我,所以,贺兰神影,我即墨悠然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愿应我一生?”
“呵呵你念剧本呢!不过听来蛮感动的”贺兰神影按捺住心中的悸动,假意调笑道。她没想到在这女子三从四德的朝代,她那变相为难的话会促使他再一次表白。不过,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理智得仿若不是一个人。
“你!”即墨悠然被她这句无心话气得七窍生烟。只能眼看她明明就有动情,而后又及时地将情绪收敛殆尽。
贺兰神影略微有些无措,于是不予与他过多纠结此事,遂向着旁边放好的琴案走去,她旋身,入座,轻轻拨弄了两下琴弦“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
“罢了!我的心意你知便好!”即墨悠然叹口气,终是对她无可奈何,然后旋身落座于贺兰神影旁边。
心微动,琴撩动,恒静无言,红尘茫茫,日下两苍茫,独留不远处一抹雪发之人落寞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