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谦定不辱命”言罢,消失在夜色中。
“终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啊!”独孤容裔望着月色黯然叹息,随后也闪身消失于夜色。
“您来啦!不知深夜来访有何吩咐?”苏金贵看着这来去无踪的神秘主子问道。
“本主听闻令千金和烟雨楼管事紫衣走得颇近?”
“这”苏金贵摸不准主子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一时不敢作答,怕说多错多。
“罢了!本主前来确是有要事,眼下天之将变,有些事还是提早准备的好。另外,北冥已经不是长待之地,你们也都是跟着本主长达八年之久的人,明早你便吩咐那些人将家眷都迁去朝歌城吧,也好免了后顾之忧”
“属下愚钝,还望主子解惑!”苏金贵有些为难。
“说!”
“属下知道主子定是思虑长远,可属下不懂,且不论他们是否听令,但朝歌城已是各国眼中钉,如何比得大伙土生土长的北冥?”
“朝歌比不得北冥?能在四国之中屹立不倒这么几百年,它的根基远非你所想象!况且如今的贺兰家人才辈出,你切莫小瞧了去!”
“可偌大一批家眷他们会让进城吗?”
“本主已修书一封传给了城主,你只需让他们分批秘密入城即可,切记要走得神不知鬼不觉”
“是!属下会照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