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话,没人相信。</p>
    “那你怎么误导我堂弟?”</p>
    “我不说,你就会好奇,好奇是一种折磨,我有时就有这种恶趣味,所以,你就一直猜吧。”</p>
    “你真的很讨厌!”</p>
    夏清盈对唐信简直无语了,每次被唐信勾起好奇心。又无法被满足。真的是一种折磨。</p>
    唐信哈哈大笑:“今天天气不错,走吧,附近有山有水,我们去游山玩水。”</p>
    ......</p>
    夜晚</p>
    唐信独自回到了薇雅园,出游一天,在浴室舒舒服服泡个澡,然后穿着睡衣来到书房,开启视频通话。</p>
    壁挂的电子荧屏上,庞不为和童峥嵘映入了他的眼帘。</p>
    童峥嵘已经知道了夏宁泰跟踪调查着宏信集团,而且偏偏是在昨天!</p>
    “不为。你跟唐潇吩咐过了吗?”</p>
    “注意事项都说过了,再过两天《博海之窗》上班他就进去。”</p>
    “嗯,峥嵘,医药基地那边不要慌。你和不为沟通一下,把假象做好点,另外,那批人推迟三天送走。”</p>
    童峥嵘犹豫片刻,问:“老板,如果,我是说万一,这个夏宁泰真的发现了什么,那该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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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信面不改色沉默数秒,说:“那到时候我亲自处理。不为。你把这个人重点关注一下。”</p>
    “明白。”</p>
    ......</p>
    大年初七是星期一,位于天海市金融区背街的《博海之窗》杂志社拉开了新一年工作的序幕。</p>
    编辑部在写字楼三层,休假结束回来上班的职员们各自聊着假日趣事,也有年纪小的向年长者笑呵呵讨要红包的人。</p>
    夏宁泰在楼外停好自己的摩托车,挎着休闲包一派悠闲地走入写字楼,上到三楼进入编辑部,迎头走来一个小姑娘跳到他面前,笑道:“新年好!”</p>
    夏宁泰随意地打个招呼,然后和同事们一一寒暄两句,最后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后面有一条小尾巴跟过来,叉腰问道:“夏宁泰,你太不够意思了吧?今天是上班第一天,你两手空空?”</p>
    夏宁泰发现自己桌上有不少袋子。打开扫了眼,都是天南地北的同事们带来的土特产。</p>
    他回头朝那小姑娘苦笑道:“我是本地人。难道也送你们特产?今晚,我请吃饭,行吧?都来啊!一个也别少,把家人也都带上!”</p>
    这么一说,那小姑娘才罢休,满意地笑着转身欲走。</p>
    “等等,回来。”</p>
    夏宁泰目光狐疑地望着主编办公室,从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有三个人,年近五十的主编正和一个同样年纪的男人交谈,椅子上还坐着一个人,但是被挡住,看不清容貌。</p>
    小姑娘站到夏宁泰身边,也朝主编办公室张望,狡黠一笑,说:“呵呵,想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p>
    夏宁泰干笑两声,说:“我知道是谁,博海商会会长曾博涛。可是,我想知道曾博涛来我们这里干嘛?另外一个人是谁,你能告诉我吗?”</p>
    小姑娘顿时面露丧气之色,说:“我们也都好奇呢,大清早来上班,就发现主编和曾博涛在办公室里谈话了,哎,该不会是咱们杂志惹了他?登了不该登的信息?”</p>
    “不像,主编和曾博涛谈话的样子看起来一团和气,你没发现两人都在微笑吗?”</p>
    小姑娘仔细一瞧,果真如此。</p>
    “夏宁泰,你不去当侦察兵,可惜了。”</p>
    “别说,我当年差点儿就报名参军了。”</p>
    两人窃窃私语之际,主编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杂志社主编与曾博涛并肩走出,主编把他送到了门口,两人还握手道别。</p>
    职场内一片安静,主编走回来后,把办公室门口站着的一个小青年带到职场中间,朝大家微笑道:“诸位,新年好,我给大家介绍一个新同事,他叫唐潇,是来咱们杂志社实习的,那个,宁泰,你先带他一段时间,关照关照他,带他熟悉熟悉这里的工作。”</p>
    主编话音一落,夏宁泰表情僵住,同时众人的目光投向了那个一脸木然的新人。</p>
    唐潇似是底气不足,走路脚步都不敢迈大步,神色躲闪地给周围一圈超过三十个人欠身问候,说:“你们,好。”</p>
    众人笑着回他一句问候便各自去忙工作。</p>
    唐潇亦步亦趋地走向夏宁泰,可夏宁泰却不甩他,黑着脸疾步跟着主编后脚走入了办公室。</p>
    “哎,你别怕,夏宁泰独来独行惯了,但他人不错,不会欺负你的。”</p>
    小姑娘摆着前辈的架势安慰起了耷拉脑袋显然有些退缩的唐潇。</p>
    “头儿,这是什么情况?我干嘛要带一个傻小子,你看他那个样子,就是个榆木脑袋,你让他跟着我,我还怎么工作?你也知道,我是在外面跑收集信息资料的,带着他肯定误事!”</p>
    夏宁泰进了主编办公室就大声抗议。</p>
    主编坐下来,不紧不慢地吹吹茶水杯面上漂浮的茶叶,淡淡道:“他是曾会长的远亲,曾会长说了,这个孩子好高骛远,不想在大学里浪费时间,曾会长呢,是想让他实践一下,让这个孩子明白现实和幻想的差距,宁泰,你是咱们杂志社最拼的年轻人,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让这孩子跟着你吃点苦,他就知难而退回大学里去享受了。”</p>
    夏宁泰双手叉腰,气恼道:“凭什么?我怎么一下成保姆了?要吃苦?你让他去斟茶递水当清洁工,你看他能干完一天的活儿不,今晚他就自己走人了。”</p>
    主编把桌面上一个信封朝前一丢,信封落在了桌边,距离夏宁泰手就几十公分。</p>
    “曾会长问我,你们这里谁最能吃苦?我说夏宁泰,他就说让这孩子跟着你去吃苦,当然不是让你无偿做这些,宁泰,你觉得委屈,曾会长也知道,所以,这里有五千块是曾会长的一点心意,你就当做份兼职吧。”</p>
    “不早说!”</p>
    夏宁泰拿上信封再无怨言,抬腿大步流星离开了办公室。</p>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