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这种职业天生敏感,见我这样慢吞吞,赵雨居然掏出枪抵住了我的后背,卧槽,还真以为我没读过书吗?这样算什么一回事?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怎么,家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她冷冷的说,而我也彻底炸了,是不是我脸上写了我好欺负?
“赵警官,你现在是代表警察局监视我,还是代表你个人?”她好像没料到我会这样说,神色闪烁了一下,道:“带我去你家!”
见她收起了枪,我也明白了,这货真的是私自来监视我的,我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来对我。
最后,我们没有在说过一句话,当我打开门后,那股子霉气一个劲的往我鼻尖里钻,阴寒的冷气也绝对不比九宫村弱。
我打了好几个喷嚏,才进到卧室,幸亏的是,那条项链还在,上面还沾着一点灰尘,应该是没被碰过,我暗自窃喜的准备重新带回脖子上,可不想,赵雨走了过来,一把抢走了我的石头项链。
“这么迫不及待,邪物吧?”我有点愣神,仿佛不能接受就这么被她抢走一样。
“你还给我,这才不是什么邪物。”我上前去抢,赵雨一个闪躲,非常容易的躲了过去。
我气的牙痒痒,总之这个时候,这条项链就是我的命,可现在却有人要来拿我的命,我自然是反抗的。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退了好几步,握在手里仔细观察着,像是非要看出什么花样似得。
“这是我的东西,你还来!”我气的一把把假发都给扔了,踩在床上,跳下去企图要去抢,可没想到,赵雨见我这样失控,就越是不打算把东西给我,手往胸前一摆,项链就不见了。
我没想到她是这种无耻的女人,早知道打死我也不会带她回家,都怪我,还在憧憬什么有事找警察的梦。
“你放心,如果这真不是什么邪物,我会还你。”她仰着头,有点得意的走出了卧室,回头还不忘告诉说:“你最好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你的身份证我已经复印了。”
我那还有什么心思回她,气喘吁吁瞪着她,直到离开,这个警察,比鬼还难缠。
之后,我用了半个小时消化了这件事,心情差不多舒坦了点,便和上次一样把家里的灯都给打开,看着地上的假发,差点没吓死我,捡好后,我就到浴室放热水准备洗头发。
也不知道凌风是买的什么质量的假发,这才带上去多久头就痒的不行,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后,我就开起了热水。
我用手往桶里浇着水,浇着浇着就不对劲了,这桶里除了水,好像还有个什么东西。
我擦了擦眼睛,在用手伸进去一摸,一颗长发脑袋就被我给拎了出来,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已经有些腐烂了,我吓得足足愣了几秒,最后手一甩,应该是扔马桶边上去了。
一般的惊吓,往往是在人没有防范意识的时候,才最吓人,而我现在就是例子。
我双腿像是灌了铅,跑起来似乎非常困难,脸上泡沫和鼻涕齐飞,跑不动,我干脆就在地上爬,还未爬出去多少,一双大手就握住了我叉在地上的手。
我猛地抬头望去,心脏的节拍都停止了。
“平兄,你怎么了?”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我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
“带,带我出去!”我抓紧了他的手,求生的本能让我使劲往他身上靠去,还好的是,他没有多问,一把便抱起了我,往客厅去。
我浑身颤抖着,手的触感好像还能清楚知道,那头的大小,越想越后怕。
“平兄,你这屋子不安静啊……”
我茫然的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正四处张望着房间,也许从那天方城回来时,这屋子就已经不正常了,现在项链都不在了,我想也没有必要待在这里了。
“你叫什么?似乎懂这个?”男人找来了毛巾,擦着我头发上的泡沫,虽然他只是单纯的想为我背后的伤口负责,但现在我却认为,或许那一刀挨的值得。
“叫我小左就行了,至于那个,是懂一点,但我也只是个门外汉而已。不过你不用担心,那些东西不会在来了。”虽然听他这样肯定说,但我还是心有余悸,毕竟这屋子发生的怪事不止这一件。
“小左,谢谢啊……”我眼底充满了感激,若不是他,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崩溃,那些屁事,我特么这辈子都不想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