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总编微笑着抬起手,正待说什么,姓郭的带着一位精瘦的、约莫五十上下的妇女走了进来,看见有客人,略微迟疑了片刻,欲回避。岑总编发现了,纯钛镜框的眼镜片一闪。
“哦,他是肇——”周丽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用词。
“当事人吧?”岑总编招呼道,目光仍停留在对方身上。
“对,对,当事人。”周丽说。
“你们好!”姓郭的朝两位访客颔首致意,接着目光转向周丽,神色平淡,“周小姐,我把护工请来了。全护理。”
“老人年岁大了,在医院多待一阵吧。”行政办主任说。
姓郭的似乎没听见。
“看手术后情况再说了。”周丽道,又望向岑总编,“谢谢老板,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吧。我等母亲醒来,再看情况要不要陪夜。”
“好吧。明天你也不一定急着上班。老人身体要紧。”岑总编说,“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姓郭的带着护工在一旁站立着,面无表情,见岑总编要动身离开,便侧了侧身。其实通道很宽畅,他的侧身避让更多是一种礼貌。
岑总编离开后不久,给周丽发来一条短信:
此人似非等闲之辈,当心点!有事即联系我。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