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诡异的氛围，静悄悄地弥漫开来。
“难道……难道是初九？”张昭有些迟疑地问道，她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但是这个可能性有点低吧。
因为初九的性格实在是太高冷了，他这样的人，才不会用这种开玩笑传纸条的方式，最重要是，初九的能力应该不需要张昭帮忙吧。
“肯定不是。”阿润对初九的了解比她还深，直接否决了张昭的看法。
“大boss不会干这种事情，你不觉得对他而言这种做法很低端吗？何况……初九不在京都！”
于是这个推理破灭了。
那……到底是谁呢？
张昭动了动手指，皱起了眉头——说真的，能想出平锡矿山这个地址的，对张昭应该有些了解。
对方很可能知道张昭是法师的事情，退一步说，即使不知道，这人应该也知道张昭胆子大，好奇心重。
“昭昭，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阿润盯着纸条，神秘兮兮地道，“我在纸条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怨念，打印纸条的人很讨厌你吧？”
怨念？
“没有吧？”张昭也拿起了纸条，“我之前检查过，就是普通纸条，没有什么阴气和怨念。”
要是有，她也不会以为是阿润开的玩笑了。
“哎呀……”阿润晃了晃头，笑得很迷人，“我是说，背后……纸条的背后，有一颗苍老怨念的心……”
“心你个头！”张昭很想拿勺子敲打他，这家伙就是个捣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