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风闻言点了点头——他之前也看出这黑色部分有些不对劲，但是尚未确定是什么问题；如今张昭一说，他映照了一下，觉得确实是。
“怨念很强。”张昭伸手在黑气部分稍微触碰了下，“尸气是无源之水，处理得当没有问题，倒是这怨气……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而且这股怨气和尸气并不交融，说明怨气并非和铜甲尸尸气是同一来源，显得有些怪异。
“先处理尸气吧。”张昭想了想开口道，说完她也看向灵风，想跟对方确定下。
“好。”灵风对着她点点头，配合的很，倒是让张昭默默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那个……”灵风小声对她道，“你准备怎么解决尸气的问题？”
“时间太久了，糯米艾草之类的解决不了问题。”张昭只当灵风是要和她探讨，言无不尽，“只能用符了。而且单纯的外敷也解决不了问题，只怕还要内服，而且我手头没有特别合适的符，需要马上动手自制。”
“你亲自画符？”灵风双眼闪亮，但是很快想到画符的时候，并不能让人观摩和打扰，顿时又有些泄气，不过片刻之后，又高兴起来：“那你画好符，也让我观摩一下吧？”
他态度诚挚又带着热情，张昭有些害羞，点点头：“这个自然是可以的，对了，你要是方便，也可以帮忙一起。”
“我……”灵风有些尴尬地道，“我现在才刚刚能自己画符，失败率挺高的，师傅说我心不静，而且灵气也不到位……会浪费很多材料；说我至少还要打坐两年，才能真的自己画符入门。”
张昭摸了摸头，有些懵——说起来，她在青城需要什么符都是自己画，就是紫符因为能力的关系，画不出来；因为这种自力更生的关系，加上太师傅毫无常识和规律的引导，以至于张昭以为大家都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