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羽也瞧出了老人神色古怪,很难见到老人神情像此刻这般反常,上官飞羽迟疑之下开口问道:“老头,没事吧?宋师伯信上都说什么了?”
徐老道古井无波的内心被来信惊起了层层涟漪,目光深邃像是在回忆,闭口不言,将信递了过去,上官飞羽接过书信,凝目相看。萧远易也走到身前,一同查看,两人这一看,心头都是一阵疑惑。
“索命门?”
信上前部分是向自己的师兄问安,说是自己的徒儿将与郡主不日完婚,故遣他下山,来拜见师伯,而信的后半部分是信的关键之处,大概意思是说索命门近年以来,为祸武林,其中隐藏的老大有可能是魔教中人,此刻效命于梁王朱温。两者似有阴谋,魔教似乎又有动作,当年魔教噬鬼王欲霸占武林,玉玄机和他们的师傅,江湖义士,共同联手将魔教覆灭,只剩一些残余势力逃往西域,之后又十多年魔教,欲进入玉门关卷土重来,又被徐长风等人所阻。之后多年来,魔教在西域销声匿迹,可信上说,魔教如今又有动作,想魔教可都是一些凶残之徒,若是让他们进入中原,中原武林必然大乱,少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这索命门究竟是什么人啊?光看这黑白双煞,便知这索命门绝非善类。”上官飞羽面向徐老道问道。
徐长道抿过一口小酒,轻轻叹了一声,别有深意的说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对付这些人,定要斩草除根,不可心存善念呀。”显然答非所问。
徐长风坐在石块上,吩附二人也一同坐下,方才讲道:“索命一门的祖师,乃是世上最有名的是刺客,专诸、要离。以前可不是替人卖命,专干为得利益的勾当。无论是专诸,要离,荆轲,还是无名,百韧,这些无不是奔着为民为天下,去做他那明知“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伟大壮举。”
“唉,可如今索命一门已经演变为他人的鹰犬,替人索命的龌龊勾当,乃是当今江湖上第一毒瘤,其势力庞大,包括拦路打劫的响马,相面盗墓的奇人异士,这个组织神出鬼没,行动诡异,因而让人显得特别害怕,他们几乎无孔不入,无所不能,然而来无踪去无影,谁若是得罪了他们,便立刻招来杀生之祸,以后可得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最好睡觉的时候别闭上眼睛,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上官飞羽同萧远易闻言皆是一惊,二人面面相觑,世间竟有如此强大神秘的组织。
上官飞羽皱起眉头,狐疑的问道:“老头你该不会是夸大其词,拿我们成心寻开心的吧?”却不想徐老头冷不丁的一笑,说道:“想你平日里也读了不少野史,岂不知那专诸,要离是何许人也?”
上官飞羽身躯一震,眼睛打了打转,脸上表情微妙,从老头的神色已经看出他不像是在说假,神色无比凝重的讲道:“我虽读了不少野史,可没听说过有索命门这一说呀,那专诸是春秋时吴国棠邑(注·今南京市六合区西北)人,吴公子光(注·即吴王阖闾)欲杀王僚自立,伍子胥把他推荐给公子光。公子光乘吴内部空虚,与专诸密谋,以宴请吴王僚为名,藏匕首于鱼腹之中进献,当场刺杀吴王僚,专诸也被吴王僚的侍卫杀死。公子光自立为王,是为吴王阖闾,乃以专诸之子为卿。”
“聂政是战国时侠客,韩国轵(注·今河南济源东南)人,以任侠著称,为春秋战国四大刺客之一。聂政年青侠义,因除害杀人偕母及姊荌避祸齐地(注·今山东境),以屠为业。韩大夫严仲子因与韩相侠累廷争结仇,潜逃濮阳,闻政侠名,献巨金为其母庆寿,与政结为好友,求其为己报仇。聂政待母亡故守孝三年后,忆及严仲子知遇之恩,独自一人仗剑入韩都阳翟,以白虹贯日之势,刺杀侠累于阶上,继而格杀侠累侍卫数十人。因怕连累与自己面貌相似的姊姊荌,遂以剑自毁其面,挖眼、剖腹自杀。其姊在韩市寻认弟尸,伏尸痛哭,因悲伤过度,暴死于聂政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