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长相呆萌的小恐龙从黑暗中跑过来,这只小恐龙的额头很大很突出,它跑过去低头用力一顶盗鲸,盗鲸被抛到空中,小恐龙追着向前跑去,熠毅吃惊到目瞪口呆,“前辈”
一千岁闪算哼道:“铁头撞金钟会送他回家的。”熠毅道:“送他回家?”一千岁闪算哼道:“没错,盗鲸只要一落地,铁头撞金钟就会用力一顶,把他抛到半空中,所以呀,盗鲸脚不沾地就能回家。”熠毅忍不住笑,
一千岁闪算哼道:“出来吧,画虎类犬,鬼鬼祟祟,你没有飞沙走石,我一样可以参破你的行踪。”画虎类犬走过来,熠毅惊异的发现,他身上竟然没有一片雪花,
一千岁闪算哼道:“画虎类犬内功所向披靡,一片小小的雪花都不沾身”画虎类犬道:“惭愧,在下没有盗鲸的极品软猬甲,只好凭内力让雪不沾身。”
一千岁闪算哼道:“不就是穿了一件新衣服吗?嘚瑟”画虎类犬道:“在下有几箱子新衣服,唯独这件弥足珍贵,是笠嚣亲手缝制的”
这句话像一簇火苗,点燃了一千岁闪算哼这个炮仗,他暴跳如雷,“我呸,你这个猪狗不如、老不死的画虎类犬,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你的筋,笠嚣给你亲手缝制衣服,你也配,你个歪瓜裂枣,
还有笠嚣那个贱人,亲手给你缝制衣服,她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她根本就不在乎你,她在乎的是你那条狗舌头,你以为你很聪明伶俐,比猪都笨,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把自己蒙在鼓里假装不知道,你那点龌龊的心眼,瞒不过我,想用狗舌头拴住笠嚣的心,还没问我答不答应呢”
一千岁闪算哼一顿语无伦次的乱骂,画虎类犬像是耳朵自动屏蔽了这些污言秽语,面无表情,“一千岁闪算哼,深夜在此,有何贵干?”停顿片刻,像忽然想起什么,“莫非,你也在打划风溅金的主意!”
一千岁闪算哼道:“你想多了,我来找熠毅。”画虎类犬道:“越描越黑,谁人不知,熠毅是划风溅金守护。”一千岁闪算哼用手捂住嘴,“我不说了,说什么你也不相信。”
画虎类犬望向熠毅,微笑道:“小兄弟,你以后麻烦不断了”熠毅道:“既然答应了老朽,我会尽力!”画虎类犬眯着眼睛,“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怎么会不喜欢划风溅金?不可思议”熠毅道:“我不喜欢别人视若珍宝的东西!”
画虎类犬道:“老朽老奸巨猾,先用掌钥官收买了你,所以你才对划风溅金无动于衷。”熠毅没有说话,画虎类犬道:“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