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虎类犬道:“谁先出手?”一千岁闪算哼道:“老规矩,我先出手!”说完,往两只手的手心吐了口唾沫,曲掌握拳。一拳打在画虎类犬的左眼上,不及收拳,一千岁闪算哼的鼻子重重挨了画虎类犬一拳,熠毅差点笑出声来,画虎类犬的左眼被一千岁闪算哼一拳打成了熊猫眼,一千岁闪算哼的鼻子被画虎类犬一拳打成了馒头。
画虎类犬道:“还打不打?”一千岁闪算哼瓮声瓮气,“不打了,我只把你打成了熊猫眼,你却把我的鼻子打成了馒头。”画虎类犬道:“本来是要流血的,我用内力给你止了血。”一千岁闪算哼翁声翁气,“我呸,你这个偷鱼贼,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你这个扫把星。”
画虎类犬道:“你再骂我,我还打你!”一千岁闪算哼瓮声瓮气,“你不想我骂你,把鱼还给我。”画虎类犬道:“你被狗附体了,咬住了就不撒口。”一千岁闪算哼瓮声瓮气,“我辛辛苦苦钓的鱼,被你偷走,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画虎类犬思忖片刻,“好吧,我说实话,刚才来的路上,我看见笠嚣府上女佣小槌,手里拿着一条红色的鲤鱼一闪即逝。”
一千岁闪算哼瓮声瓮气,“好吧,算我倒霉。”画虎类犬道:“下次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的鼻子打成猪鼻子。”说完,一阵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没了踪影。一千岁闪算哼下意识的摸摸鼻子,暗道:“如果画虎类犬真的把我的鼻子打成猪鼻子,笠嚣就真的再也不理我了走吧,白忙活一场。”
他们划着船回去了。落花人独立山谷,青鸟行宫内,熠毅盘腿坐在一个锦缎垫子上修炼,紫檀木桌上镂空的熏炉青烟缭绕,花梨木隔扇窗开着,阳光照射进来温暖空灵。
许久,熠毅停止修炼,起身走出屋,看见一只信鸽落在一棵孔雀翎树上,熠毅走过去轻轻抓住信鸽,发现它的脚上绑着一个纸筒,他解开绑绳展开纸筒,是一千岁闪算哼写给他的信,让他去猜妖山,还画了去猜妖山的路径。看过,熠毅将纸筒放入袖中,信鸽拍拍翅膀飞走了,
两天后,熠毅来到一座山下,抬头观看,只见此山,悬崖陡壁,怪石嶙峋,参天古树倒挂野萝藤,一团团白云绕着山走,山坡上长满野花,鸣禽穿林飞过,蝴蝶在花间飞舞。熠毅正在观看山景,忽见从弯弯曲曲的山间小路上走来一个精灵童子,
熠毅紧走几步迎了上去,“请问,此处是猜妖山吗?”精灵童子向熠毅打量一番,道:“是。”熠毅又道:“此山之中有位一千岁闪算哼前辈,你知道他住在哪里?”精灵童子向山上一指:“一千岁闪算哼前辈就住在山间的栖邃别院。”“请指上山之路。”精灵童子道:“你问上山之路吗?有一远一近两条路,沿着这条石路往上走,需要两天,这是远路。”
“那么近路呢?”“近路由山间小路爬上去,半天就到。我看你还是走远路吧。”熠毅道:“舍近求远,我不想这样做,谢谢你指路。”说完向山上走去,正如精灵童子所说,这里哪里有路啊,到处坡陡林密,怪石横生,熠毅只好攀石而上,千叠万转,好容易来到山顶,遥望对面山腰里,影影绰绰有一座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