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这家伙真的是吓不死人死不休啊!不悦的翻了个白眼,道:“魏庆然现在是何时了?”
“回陛下,现在已经是卯时正!”
楚梦一听还有半刻时间便是早朝,怕是现在温德殿已经站满了文武百官,不免迁怒魏庆然,冷哼一声,道:“你现在派人速去将庆德宫中的两把黄杨木椅子端到温德殿去,若有人问起,你什么也不要说!只管搬到两侧去便可!”
“是!”
魏庆然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照办,急忙吩咐下去,回过身只见这时的皇上早已换上玄色冕服、下身为朱色下裳。
宫女们忙活着着为他戴上黑色冕冠,只见两侧各有一孔插着玉併,将发髻拴住,并在併的两侧系上丝带,在颌下系结,在丝带两耳边,各垂一颗珠玉。
这珠玉还有个很有意思的说法,这珠玉不塞在耳朵里,只是垂在耳畔,以提示带冠之人切勿听信谗言,因此被成为‘充耳’,这就是充耳不闻的意思了。
佩戴好象征身份地位的佩绶,穿好只有帝王才能穿的赤舄(xi),小手一挥,还颇有那么几分帝王的王者之风。
冕旒将整个小脸遮住,远远一看,倒也看不出那抹苍白无力。
“陛下,您的身子……”
魏庆然担心的看着已经穿戴妥帖的皇上,不免有些担忧,道:“陛下您的身子可不能如此折腾,不如老奴这就是禀明摄政王,想来王爷他定会体谅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