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这么容易的就被人耍的团团转,亲手将自己的左膀右臂给杀了,这要他如何不生气?
但是毕竟在这深宫中沉浮多年,这点‘小事’还不足以让他变脸。
“呵呵,你还是那么的奸诈无耻,不过你以为他死了你就能安然无恙了?未免太小看我了吧!来人……给本公公挖了他的左眼!”
魏庆然倏然瞪大眼睛,怒吼道:“徐友德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魏庆然又是个什么东西,皇上又是个什么小东西?只不过是个傀儡而已,你们全部不过是依附摄政王生存的虫子罢了!本公公有摄政王做靠山,你以为我会怕皇上?”
这时,一个身穿白色围裙、双手托着托盘的佝偻太监走了进来,本该是白色的围裙上已经泛黄,布满暗色的斑驳血迹,一双粗糙的双手纹路已经皲裂、骨节微凸,这是常年施刮刑之人才会有的手。
“徐友德,你竟然敢对陛下大不敬,只要我活一天,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魏庆然如同处于暴怒状态的困兽,恶狠狠的瞪着徐友德。
陛下是他一手带大,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对他言语不敬!
那孩子可是他的心头肉啊!
徐友德冷眸看着魏庆然,那戏谑的眼神仿佛实在逗弄猎物般,竖着兰花指挑眉一笑,对着那行刑的老太监道:“我,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