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进着,何小牛内心纠结着,想问什么又不好意思开口。
知子莫若母,何小牛的娘清了清口,“那个轻说,大娘问句多余的话你可有嫁人?”
“有!”
“嗯?没有啊?怎么了?”
轻说的反应比肆无问慢了半拍,怎么突然间就问到那上面去了呢?
还有肆无问这是怎么了,好像谁欠他多少钱似的。
其实,何小牛的娘早就看出两人有问题了。更看的出来,轻说已非完璧之身了。
奈何自己的儿子就一根筋了,昨夜白跟他谈了那么久,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这腿还一瘸一拐的呢,非得去送送人家。
“没,就是问问。”
何小牛一听还没有嫁人,那眉梢儿都快飞起来了。
肆无问要憋出内伤来了,拳头咯吱咯吱的作响。
另一辆马车上,也是火花四溅。
寂染与血晓坐在了一起,那剩下的两个人就面对面的眼神对杀。
反正身份已经暴露了,兮也没有必要再做柔弱了,两大男人强强对碰。
一个表面喜欢把微笑挂在嘴边上,另一个眼神冰冷无比带着肃杀。
气势一爆发出来,驾马车的车夫都感觉有种冰与火的气息环绕着自己。
“各位坐好了,前面的路有点难走。”
果然,不是有点难走,是要颠散架了。
“哥,我好难受。”寂染大概因为昨晚没有睡好的原因吧,再加上换了个地方精神上有点崩着,坐了一会马车开始头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