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家大小姐不上台展示一番?”突然有位少爷走上前,微微看着衣长歌。
衣长歌顺势看到少年身后的衣茗玉,她正兴致极好的附和道“就是,二姐姐都展示了,大姐怎么能不表示一下呢?”
她不等衣长歌拒绝一般,直接叹了一口气道:“也是哦,你自小在乡间长大,自然粗鄙!”
对于衣茗玉而言,只要不是在帝都凤阳城,一切地方都是乡间,那些人都是粗鄙的下人。
“妹妹慎言!”她原本在水雾村长大,对于衣茗玉的狗眼看人低,她很是厌恶。“毕竟那是父亲的故乡!”
衣凌然本就是在苏州人,因自小家道中落,没有钱捐官,只得苦读二十五年,只中了一个秀才,后娶了苏州知县的女儿,生活才稳定下来。而后进京赶考,中了举人,才回到苏州,将知县挤了下去,成了新知县。而后,他被调入凤阳城,身居五品高官,自然一跃龙门,也就嫌弃发妻年老色衰。
知道父亲是那种乡间出生的,衣茗玉眼神有些抗拒,却也不说话,这一细节被衣长歌看在眼里。
俗话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衣茗玉是嫌弃自己的父亲出生不好,这下有趣了。
“我们不说这个,只问你上不上台?”少年打断了她们的话,并且非常厌恶的看着衣长歌,眼中充满了鄙视,还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这个少年,衣长歌并不陌生,正是刚才质问她偷钗子的的其中一员,是一位三品官员的嫡次子,王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