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车厢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跟安歌儿坐在后头,时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谁都不说话,车子就一直往前行驶着。
好久好久,那个叫时天奇的男子,方才开口问时遇,“在这里生活得还习惯吗?要不要回去?我可以跟父亲说说,把你接回总统府的。”
“不用,这里挺好的。”时遇毫不客气地,冷冷地回道。
时天奇哼笑了下,看了眼时遇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倔,那件事你当初屈服一下,跟父亲认个错,或许就不会被发配到这里来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没错,为什么要屈服认错?”
“好好好,你没错,你这样,是在自毁前程,我也懒得管你,好在啊,你从小跟歌儿有婚约,父亲早晚会看在歌儿的份上,把你接回去的。”
说着,时天奇回头来,看了一眼安歌儿,问道:“小歌儿,遇对你好吗?”
安歌儿笑盈盈的,忙回道:“好啊,当然好,他不对我好,对谁好啊。”
“成,你们俩好就好,等你们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就正式举办婚礼,算算日子,其实也过得挺快的,还有一年,你们俩就要结婚了,到时候,可不能再任性了,知道吗?”时天奇感叹的说着。
安歌儿哼道,“我什么时候任性了啊?”
“是,你不任性,小小姐当中,就你最听话懂事了,任性的是遇,总跟别人过不去,连父亲的话都不放眼里,我也是服他了。”
……
我坐在安歌儿旁边,安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又酸又苦,又低落,还难受。
是听到那个叫时天奇的,说了时遇跟安歌儿的婚事,所以我才这样的吗?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