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
“左护法，右护法，到底是什么？”狰扈才询问出口，一身鸡皮便猛然激起——有东西将他团团困住。
“该死，居然在这时候瞎了。”狰扈低咒一身，凭着直觉便徒手伸向黑丝，只是……
“啊……”手指才碰到，周身一股激灵，浑身一股麻酥。
夜离自然是见到狰扈不寻常的反应，双眸看向手中的血玉刀，黑丝的源头便握在她手中，自刀柄处起，原本的刀身早已化作黑丝不停在向外眼神，而黑丝中还有一股紫光夹杂在其中，时隐时现。
加上刚才狰扈碰到黑丝的反应，那是……
若按夜离的判断，那反应像极了现世的人体触电！
可是，这是世代，哪来的触电一说？！
容不得夜离细想，对面的狰扈已然狂躁起来：“左寻、右觅，说话！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要不是老子现在瞎了，我也不会问你们”狰扈的语气中分明夹杂了恐慌。
刚才那么狂妄自大的人，现在却……慌了！
夜离嘴角微微勾起，眸底尽是恨意、得意，还有……伤感！
她很清楚，狰扈的这份恐慌，是豆腐临走前送她的最后一份大礼！
一直不答话的左寻、右觅原本是不想理狰扈，毕竟，曾经的狂妄终归是需要偿还的，而现下，他们确实是已然无暇顾及他如何了——因为他们的境况也不必狰扈强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