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早上好。我知道在座的不少人都是本地有声望之人,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沈渔沈女士的葬礼,陈某作为沈女士的私人律师,在此代她向大家表示感谢。”
陈岩清说话的语速不紧不慢,视线在所有的脸上掠过,最后回落到面前的文件上。
陈岩清话落,下面便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竟然是沈女士的律师,沈女士把我们叫过来,是想做什么?”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沈女士把他们叫过来不可能仅仅为了参加一个葬礼,说不得是有什么交代。
时宋听完陈岩清的话,目光扫了眼依旧跪得笔直的男人的背影,想到门口的那番遭遇,了然地笑了一声。
虞梅被时宋这个笑声激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笑什么?”
时宋的脸上带着些许玩味。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什么有趣的事情,快跟我说说!”
“你自己想。”
虞梅扁了扁嘴,但她作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这点分析推理能力还是有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哼!”
“说来听听。”
虞梅看向前面跪着的男人,努了努嘴。
“从一开始进来,就显示了主持这次葬礼之人背景的财大气粗,现在出来了一个私人律师,看得出来是那位去世的沈女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