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这次是和竹心叟去学医术,又不是去做杀手的任务,也不是急着参加马拉松赛,其实是不用太着急赶时间的。
第二天一早,柳雅和锦梅、秋影分别路了。虽然是一起离开的,但是却走了不同的路。柳雅还是去古榆树镇,与竹心叟会合。锦梅和秋影则是步行翻山而过,准备去另一个州的地界,远离开古榆树镇。
这次再走,柳雅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山的路,看着秋影和锦梅两个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树林深处,才一踢马腹,朝古榆树镇飞奔而去。
等待她的,并不是她最开始想要的安定生活,反而要走入江湖,将要面临一次漂泊。但柳雅的心却任何时候都安定,她似乎明白,一切都是在冥冥自有安排。她想要的、不想要的,都已经安排好了,只等她一件件的去面对。
三个月后,京城……
“还没有消息吗?舅舅,连你都找不到雅儿的踪影?”沧千澈从一大堆的公、卷宗里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高老爹,不,应该是叫拓跋皋将军。
拓跋皋搓了搓手,摇头道:“没法子,柳家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我又从何找起呢。”
沧千澈又问:“竹心叟那里找过了吗?”
“早人去楼空了。”拓跋皋踱了两步,道:“我连城南的书院都去找了,却也没找到他们家柳树。听说,柳树那孩子竟然跟着古宰相的老爹走了。这一老一少怎么凑在一起的,我不得而知了。我甚至怀疑,是雅儿那丫头从牵线。可是但是现在,古宰相那边还未明确态度,只肯保持立,我又不能现在门去问。这毕竟是私事,怎么能和朝廷纷争扯在一起呢。”
沧千澈眯了眯眸,说道:“可我不能因为什么公事、私事对雅儿弃之不理。无论如何,我应该给她个消息,告诉她我很好,我还惦记着她才是啊。”
拓跋皋叹了口气,坐在了沧千澈对面,却隔着桌子朝他探身过去,压低了声音道:“是因为这样才麻烦。你也知道那丫头的身世可能关乎方家,如果我再往下查,万一把方家的事情揪出来,只怕那边有动静了。我们现在还不能那样做。把那边逼急了,只怕直接对那丫头动手了。”
沧千澈听完,再次皱眉。把手里的卷宗放下来,重重的在门一拍,道:“十年前,方家是一桩冤案。方家为了我和母妃受了连累,这件事我不能不管。”
拓跋皋再次劝道:“千澈,方家的事再重要,可是眼前马要到庆国大典了。你身为太子却失踪了那么多年,必须要在这次大典有所作为,否则还如何保住你的太子之位?若是没有了这个位子,一切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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