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亿5千万。”杨明清再次重复了这个数字，冰冷的语气中加强了自己的坚持，似是容不得卫灏然反悔。
在杨明清强有力的煞神气压下，卫灏然这个死神不得不折服。
就在他点头同意之际，他的手机震动了。
向杨明清做了“稍候”的示意，接听了电话。
只听得卫灏然“嗯”、“不用”简短的两声后，就挂断了电话。
只是再次抬头对视杨明清时，眼神里竟然露出无视的神色，仿佛杨明清是透明人一般，又似今天谈论的主题从来不曾存在。
杨明清察觉到卫灏然眼中的稍众即逝的一抹精光，可是，来不及细看，便已恢复成之前死鱼一般的了无生气。但心里无端觉得一阵慌，似乎自己算漏了什么。
朝自己的秘书瞥了一眼，只是一眼，秘书便已明白杨明清的指令。清了清嗓，不客气地对着卫灏然道：“卫董，你的最后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
“22亿5千万！”
一道空灵的声音越过缓缓推开的会议室大门，清脆的高跟鞋声踩在剔透的水晶地砖上，“嗒嗒”声中又夹杂着铃铛的的“叮铃”声，在空旷的一室水晶中轻灵地回响着，煞是悦耳动听。
卫灏然坐的地方测对着门口，从他的角度，映入眼帘的是脚踝处的纤细，缀着一对做工精巧细致的铃铛，串在系着蝴蝶结的一条纯黑色的丝绸缎带上，在会议室灯光的折射下，炫出七彩的光芒。
只是听声，卫灏然就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