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令嫒需要的不止是你对她全部的爱,她要的还有其他。”
“那是什么?”
这次轮到医生两手一摊,显然他不知道。
好在,他在莫飞雨准备出手之前,总算说了句有用的话。
“症结的所在,才是莫大小姐的解药。正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所以只能等待。”
莫飞雨忍住想砸他办公室的冲动,语气尽量和缓道:“要到什么时候。”
医生表示自己真的无能为力,只是富含哲理地补充道:“可能某件事、也许某个人,在某个恰当的时机,能够让她打开封闭自己的门。”
……
“某件事、莫个人,又是怎样的事、怎样的人呢?”莫飞雨走进莫梦茗的房间,看着熟睡的她,乌黑的长卷发凌乱地压在身下,安静的睡颜宛如童话故事中的公主,谁又知道睡醒的她却如针尖在身的刺猬,无所顾忌地刺伤别人,也毫无防备地刺痛自己。
轻轻地合上房门,莫飞雨回到书房,父亲莫刚峰在世的时候,自己是最避忌的,现在则成了自己最爱呆的房间。
重新粉刷过的淡淡的天空般雅致的蓝色墙壁上悬着厚厚的墨兰色的天鹅绒帘布,已经有很多年,莫飞雨不敢打开帘布,可是今晚,他摁下了遥控,帘布缓缓拉开,露出墙上挂着的一副海报,镶着海蓝色木质镜框,海报应该有一定年月了,因为海报上清纯飘逸的年轻女子穿的白色裙裾飘扬的古装,是上个世纪武侠剧中流行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