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纠结了,粉唇嘟了嘟,“我一没钱,二没权,哪有什么能让你心动的?”
怎么会没有?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足以牵动他的心。
不过男人面上依然声色未动,薄唇轻挑,漫不经心道,“钱和权我都有,还需要问你要?”
这话好像说得也对,他现在身份显赫。
随便皱一皱眉,华城的多少家公司企业都要跟着摇一摇。
对上男人漆黑幽邃的眸子,姜涞翻了翻口袋,把昨天得到的那枚戒指递到他跟前,“这是我全身上下最有价值的东西,要不把它送你?”
陆时衍没有出声,将她手里的戒指拿起来。
姜涞以为他这是收下,正要说话,左手就被男人握住。
她一惊,“你干嘛?”
陆时衍一手抓着她,另一只手捏着戒指,替她重新戴回中指。
垂眸,他凝视着她的戒指,温淡的嗓音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以后不许随便把戒指摘下来。”
姜涞低头看了一眼戒指,“那安安的事呢?怎么说?”
“昨天的欠条,凑个整。”
一提欠条,姜涞立即警惕,“什么意思?”
她知道,他肯定是准备挖坑让她跳呢!
现在的元宝,一肚子的坏水,不得不防!
陆时衍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淡淡一笑,“把七次改成十次。”
“十次?”姜涞顿时瞪大了双眸,“老板,你的肾是租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