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衍淡淡瞥过她,应声道,“嗯。”
姜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就算是玩笑,你也不用像智障儿童一样站在那里给他打吧?”
她刚才看到佐枭出手,真是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把自己搅咖啡的勺子掷了出去。
陆时衍像是听见了她心里的怨念,勾了勾唇角,慢悠悠道,“刚才你扔出去的那只勺子很贵,从你下个月工资里扣。”
“什、什么?”姜涞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盯了他几秒钟,她据理力争道,“我是为了救你才把勺子扔出去的,怎么能怪在我身上?”
陆时衍斜斜睨着他,语气凉凉道,“你该庆幸没伤到人,要不然倒贴钱都不够赔付医药费。”
姜涞,“……”
做一个尽心尽力又尽职的保镖,真是太他妈难了!
还没有领过一毛钱工资,就已经被扣得差不多了。
“你们继续。”姜涞丢给他一个大白眼,正想关窗户,忽然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转头对佐枭道,“我们老板有被虐倾向,你只管往死里打,往他脸上打!谁再出手,谁是小狗!”
说完,她气呼呼地把窗户关上,继续啃她的三明治。
虽然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不过陆时衍的脸色还是不可避免地臭了几分。
敢怂恿别的男人揍他,这个丫头真是能耐了。
佐枭见某男不爽的神色,心里顿时畅快不少。
风禹安一直静静坐在那里,抿唇看着他们三个人。
明明应该是一个雇主,两个保镖的关系,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像是三个互怼互掐的朋友?
而她,大概是唯一的局外人吧。
她和他们,在全然不同的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