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家伙紧紧盯着自己的脸，陆时衍抬手摸了下脸，疑惑道，“怎么了？爸爸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爸爸爸爸！这个甜甜的水太好喝啦！”陆砚白摇了摇他的胳膊，清亮的大眼睛望着他饱含期待，“我还想喝，可以吗？”
于是，陆时衍又折回刚才那个牛奶推销区，拎了两箱草莓牛奶放进购物车。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陆砚白捧着一瓶草莓牛奶美滋滋地喝着。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严肃着小表情，一本正经地问道，“爸爸，你找到妈妈了吗？”
原本专心开车的男人握在方向盘的手突然一紧，不过俊脸上的表情却没有过多的变化。
他微微侧目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后，低低道，“怎么，砚白想妈妈了吗？”
小家伙很实诚地重重点头，“想。”
陆时衍凝着她那张软白粉嫩的小脸蛋，眼底的颜色深了几许，“等爸爸周末放假，砚白陪爸爸一起去找妈妈，好吗？”
陆砚白开心了，连小脸蛋上的表情都变得生动了不少，“好！”
…………
彼时，纽约。
姜亦航开完跨洋视频会议，已经临近半夜。
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将电脑合上，起身走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