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佐枭一时没把持住,搂过她便再次吻下去。
缠绵的深吻,持续了好一会儿,他见风禹安气得脸颊更红了,这才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
在她的唇角轻轻啄了两口,他安抚道,“乖,别生气,这样不利于胎教。”
“你还知道胎教啊?”风禹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宝宝都快被你带坏了。”
佐枭微微笑了下,很不要脸地回道,“没关系,它现在还是一颗没长成人形的受精卵,这个时候胎教为时过早。”
听着他心安理得的语气,风禹安抬手就想捶他,不过想到刚才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真的要给陆时衍做媒?那他呢,什么态度?还有,他和小涞的女儿已经三岁多了。如果陆时衍跟别的女人组成新的家庭,那么最受伤的必定是砚白。我看,我还是趁早把砚白的事告诉小涞,让她把女儿接走算了!”
当初姜涞伤心欲绝地离开了华城,风禹安后来也跟佐枭来到了纽约。
她原本很想把陆砚白的存在告诉姜涞,可是佐枭告诉她,陆砚白身体情况很不好,也许会跟姜亦寒一样,成为一个药罐子。
那个时候的姜涞已经接受自己孩子流掉的事实,正在开始全新的生活。
风禹安也怕她会空欢喜一场,便没有把陆砚白的事情告诉她。
现在如果陆时衍真的打算另找女人结婚生子,那么陆砚白就不能再留在陆家。
佐枭见她如此性急,伸手按住她准备拨打电话的那只手,“我打算撮合的女人就是姜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