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就像是昨晚被人狠狠虐待蹂躏过一般,惨不忍睹。
她吓得一个激灵,将身上的被子掀了,这才惊悚地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不仅是身上,腿上也有很多痕迹,深深浅浅,几乎已经找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了。
昨晚,她到底干了什么?
还是有谁趁她酒醉,对她干了什么?
姜涞伸手揉了揉额角,努力回忆着。
她是跟陆熙语去喝酒了,后来喝了一半,姜亦琛和陆时衍也加入了。
再后来呢?
他们又去楼上包厢唱歌,然后她做了什么?
姜涞的记忆就从这里断片,除了依稀记得包厢里有人唱过歌,其他什么也记不得了。
刚刚睡醒的大脑,难免还有些迟缓。
她睁眼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脑袋里的空白也渐渐褪去。
这间卧室是她的,这里是陆家庄园。
那么,敢在这个地方对她做出如此禽兽行为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陆时衍!
他个混蛋王八蛋!居然趁她酒醉的时候,对她做出那种事来,简直禽兽不如!
姜涞想到这里,眼眸中不禁露出愤怒的神色。
她掀开被子,羞耻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咬咬牙,想找衣服换上。
可是,这里是主卧,衣橱里清一色的全是那家伙的衬衫西裤。
她要找他理论,自然得先穿好衣服,总不能光着出去。
而她的衣服都在次卧里,如果就这么裹着被单出去,不被人看到还好,万一被佣人看到,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子呢!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姜涞盯着衣橱里长长一排衬衫看了好久,终于还是从其中挑出了一件,替自己套上。
姜涞下楼,视线在客厅里绕了一圈,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