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才他们说我要当镇长是吧?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什么党委书记,那我不就是老大?”陈禹蓦然间睁大眼睛,对视着温柔的太阳,心里一个劲的大喊大叫……
“请问,你是陈雪之吗?”就在陈禹心里大想以后的幸福生活的时候,一个高大人影挡住他面前,声音清冷道。
陈禹脑中一昏,连忙用手挡住眼睛,许久才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微微思索,貌似他现在的确有这么个字。
“我是陈禹。”陈禹眯着眼睛,透过手指缝打量着眼前的黑影。回答的滴水不漏,‘就是你知道我不是了,那咱的确就是叫陈禹不是?’
许久,他才看清楚,眼前的人一身绿色军装,面容冷清,整个人都显阴森森的,浑身上下似乎时刻都冒着寒气。
“这是你的委任状,三天后去上任吧。”来人也没有什么废话,一张印着几个红色大印的委任状塞入陈禹手里,然后也不管陈禹怎么回答,转身就走。似乎一秒钟都不愿多待。
陈禹没有在乎他的不礼貌,却被他那‘厌恶’‘藐视’‘高高在上’的神态给刺激了。
想他陈禹,前世学习出众,出入社会也立即就成为社会精英,除了在女人身上有些幼稚外,还从来没有人给他这种脸色!
“有一天,我一定会高高在上的俯视你!”陈禹双目炯炯,手里的委任状被捏成一团。
许久后,陈禹屏住了内心的怒气,恨恨的打开了被他揉捏的不成样子的委任状。
陈禹谢着头,歪着头,横着看,竖着看,仰着头,低着头,正着看,侧着看。
过了半天,他才低声嘟囔道“于城镇?”
“哎呦,陈营长,那于城镇可是肥的流油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禹身边已经挤满了人。一个个都好像在动物园看猴子,而且随时准备扔香蕉的样子。
陈禹脸色一黑,但是他的字认识的不完全,很多地方都有些不明白,只好厚着脸皮,添这笑说道:“大姐,给看看,咱认识的字少……”
“哎呦,陈营长真是客气,我来看看……”一个自认为还比较的年轻的大婶扭着水桶腰,一把手抢过来,期间不是很隐蔽的给陈禹抛了个媚眼。
陈禹猛然伸了下头,咬紧嘴唇,艰难的咕咚着喉咙,脸色陡然有些蜡黄。
“镇长兼营长?”大婶看了一阵,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意思?”大婶不明白,陈禹就更不明白了。
“意思就是说呀,你既是镇长又是营长。陈营长,这个可不多见啊,你要发财喽……”一个稍有姿色,微带书卷气息的大婶说道。
“是啊,陈营长,蒋委员长最不喜欢军人干政了,所以军人是不可以做政务官员的……”
“陈营长,发了财可不要忘了我们啊……”
陈禹坚韧听着这些大婶左一句右一言,终于将事情给搞明白了。艰难的抢过委任状,一边挤出人群,一边暗自嘀咕:“那是当然了,他光头佬就是军人干政的典范,怎么能够容忍别人再干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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