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行二本能的抬起头,脸色茫然。
陈禹见他如此模样,当即笑容诡异的凑近他,低声道“你怕死吗?”
田中行二脑袋一缩,脸上露出惊恐模样。
陈禹呵呵一笑,想起这个家伙可怕的求生本能,陈禹就更加喜欢了。
陈禹凑近他耳朵,低声道“我想让你替我办事,你觉得如何?”
田中行二一听,当即脸色一变,连连摇头。
陈禹双目一动,一道寒芒射出。
田中行二身体一颤,脸色大变,又连连点头。
陈禹笑容诡异,直直的盯着他,笑呵呵道“你想好了?”
田中行二刚要摇头,一见陈禹犀利冷色杀气腾腾的眼神,当即连连点头。
陈禹满意的笑了,对着王哲秋道:“让他写一份效忠书,然后安排一下,给他逃出去。”
陈禹太了解小日本了,吃软怕硬的货。
这个家伙,肯定会老老实实的给他办事的。
陈禹满意的离开了,又去看了看邱晨等人,见他们伤势渐缓,也稍稍放下心。
吃过晚饭后,陈禹巡视了一圈士兵们的训练,然后默默待在书房里,静静的发呆。看着上海局势的愈发超着他记忆中的轨迹发展,他心里忍不住的一叹。与上一次差不多,只是这次日本人仓促了一些,中国方面准备多了一些,战事虽然不稳,却也堪堪防守。嚣张的日本人,三个月的灭亡计划,实际上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可怜的笑话,一个冷笑话。
叹了一阵,陈禹又关心起南京方面。苏锡常镇的防线,在陈禹看来,其实也是多余的,如果南京方面真的有心决战,其实上海就是最好的地方。而不用再转移到南京,而且,南京也不适合决战。
陈禹想了许久,最好也只能归于一声长叹。
摇着轮椅走了出来,陈禹看着满天繁星,心里空落落的。
“现在武器不够,人不够,粮饷不够,哎……”陈禹想着想着,忍不住的就烦恼起来。
打土豪的办法已经用过了,陇县已经没有多少油水。宋寒衣已经离开了钱家大院,陈禹知道,她指望不上了。而上面,陈禹也根本就没有抱任何希望。
‘一切都要靠自己了。’陈禹心里叹道。
“也不知道姜青会如何做?”陈禹想了想,转头看着不远处姜青的院子,低声自语道。
“这么美丽可人的嫂子,跟着陈舜真是可惜了。”不知道怎么的,陈禹的眼神就飘忽到了蔺徽儿的屋子,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
一想到蔺徽儿今天的惊人媚态,陈禹心里就如同敲鼓一般,咚咚咚,荡漾不止,压都压不住。
陈禹双眼放光,皱着眼眸,嘴巴撅起,心里挣扎起来。
“我只是去看看,虽然有些晚,我这个伤残人士能有什么”陈禹一本正经的教训自己,说完,他心里就鼓鼓的摇着轮椅奔蔺徽儿房间走进。
现在也就七八点钟,蔺徽儿的房间里灯光摇曳,三道人影坐在床边,低声说着什么。
陈禹一眼就认出了蔺徽儿的影子,发髻高耸,身段玲珑,纤细玉手不时的拂过饱满圆润的胸脯,姿态极其撩人。
陈禹心里打鼓,神色却是很不甘。他犹豫半晌,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才一脸恶狠狠的滚着轮椅,向前走去。
“咚咚咚”
本来主仆三人,刚刚换地方,有些心神不安,睡不着,就聚在一起闲聊。一听门外的响动,当即都是神色微变,待想起这是军团驻地的时候。蔺徽儿稍稍恢复仪容,整理了下衣服,对着年轻的女孩轻声道:“去看看是谁。”
女孩连忙答应一声,走到门口。
“陈团长。”女孩打开门一见是陈禹,立即俏生生的叫了一声。
蔺徽儿一听是陈禹,连忙大声道:“请三弟进来。”
女孩连忙走出来,推着陈禹就向里面走去。
陈禹已经整理过自己的脸,如今笑容款款,一副君子绅士模样,坐在轮椅上,仪表堂堂,英俊飘逸。
“嫂子,这么晚,打扰了。”陈禹稍稍抱拳,笑容渐缓道。
蔺徽儿一身白色蕾丝雪纺吊带裙,直至脚踝,露出一截葱白踝骨。两根粉色吊带轻轻的环顾着柔嫩香肩,饱满高耸的胸脯衬着白色的裙子,鼓鼓囊囊,格外的匀润轻柔。光滑细腻的**上,罩着一件淡粉色的围巾,将那晶莹腻滑的肌肤遮盖住,只是偶尔摇曳间,那诱人的*光,依然若隐若现,让人无法定睛,心神荡漾。
陈禹微微失神,连忙收敛,低声笑道。
蔺徽儿起身,风姿摇曳的走到外间,对着陈禹轻轻一笑,道:“三弟客气了,快,上茶。”
女孩连忙过来倒茶,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到蔺徽儿身后,一双俏目定定的看着陈禹,娇俏的小脸露出一丝红晕。
陈禹的目光全部定在蔺徽儿身上,她两只白嫩玉手轻轻的抓着胸前的围巾,偶尔轻轻一晃,平滑的胸脯不时露出一丝酥软嫩滑肌肤,让陈禹有些不敢直视。
陈禹心思难定,咳嗽一声,拳头堵着嘴巴,给蔺徽儿一个眼神。
蔺徽儿微微一愣,旋即恍然,对着身后的两人挥了挥手。两人当即微微一礼,缓缓退了出去。
蔺徽儿一挥手间,半边胸脯完全露出,那晶莹剔透的肌肤,细腻如水,更让陈禹心里狂跳的是,那高耸挺拔的玉.峰,竟然也露出了一小部分,尤其还有那一点小小的乳.沟,肌肤娇嫩酥滑,细腻光泽淡淡流转,陈禹喉咙咕咚一声,眼神差点都陷了进去。
陈禹在蔺徽儿转过头的一霎那恢复了正人君子模样,心里却一个劲的颤抖。
“三弟有话不妨直说。”蔺徽儿重新遮挡起胸脯,声音柔和,轻抿着红唇,俏脸光洁道。
听着蔺徽儿的甜腻腻的声音,陈禹心里直好像无数个虫子在咬,酥酥麻麻,奇痒难耐。
“嫂子,白天我不好问,现在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二哥到底犯了什么事,我不相信二哥会临阵叛逃”陈禹一本正经,说的神色凛然。
如果蔺徽儿知道陈禹心里是多么的龌龊,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将他赶出去。
蔺徽儿俏脸一变,明眸中闪过一丝异色,薄嫩红唇嗫嗫,蠕动着,眼神也变的闪躲起来。坐在那里,陈禹分明能够看到,蔺徽儿的娇躯在微微的颤抖。
陈禹双眼一眯,神色露出凛然之色。他心里早就猜测‘临阵脱逃’这种事怎么会在那种时候发生,就是傻子也会明目张胆的。王昌民或许会,但是他不相信陈舜也会。如今一看蔺徽儿的神色,陈禹就知道,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
“嫂子,很为难吗?”陈禹微微倾身,眼神飘忽的盯着蔺徽儿嫩滑的皓腕,神色不属。
蔺徽儿绝美的鹅蛋脸轻轻皱眉,有些不情愿的抬头看着陈禹,神色很纠结,白皙嫩手交错在**前,快速的揉捏着,薄唇讷讷的说道:“三弟,我,我,我也不清楚……”
陈禹不动声色的淡淡点头,倚靠在椅子上,嘴角翘起一丝微笑,玩味的目光在蔺徽儿娇艳玉脸上流转,神色做沉思状。
蔺徽儿一见陈禹这个样子,细手交错在一起,翻来覆去,绝美的鹅蛋脸也充满了挣扎,低着头,眼神闪躲。
陈禹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熟美人,心里实在是难以抗拒。按理说他也是历经战阵的人,也不是那种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到路的**狂,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看到蔺徽儿后,就不想离开了。甚至都有些茶饭不思的味道,陈禹理智压着**,心里却十分的疑惑不解。
‘这到底是为什么?’
“嫂子,我也不为难你,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陈禹眉头紧拧,神色有些苦恼。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蔺徽儿一见陈禹不渝,当即神色一慌,慌忙站了起来,急声道:“三弟等一等。”
陈禹微微一愣,他如今心神慌乱,本来想找个借口离开,认真的思索一下。一听蔺徽儿的急呼,他也只好耐着性子,转过身来。但是刚刚转头,神色却又是一凛,眼神里露出一闪而过的异色。
蔺徽儿见陈禹回过头,稍稍松了口气,白皙玉手扶着颤悠悠的**,柔声道:“三弟,你先等一等,容我想一想。”
陈禹点了点头头,眼神却忍不住的飘忽,看向里间。他惊鸿一瞥,里间蔺徽儿的床头,放着的内裤,好像是粉红色的。
‘这个颜色,貌似很闷烧啊。’陈禹斜着眼,看着眼前这个貌似三十多岁的熟美妇人,心里嘿嘿一笑。
蔺徽儿自然不会知道陈禹惊鸿一瞥就将自己的秘密看了去,她双手抚胸,秀美紧蹙,令人窒息的鹅蛋脸神色变幻不定,犹豫不决。
陈禹也不急,就那么淡淡的欣赏着眼前这个美人儿,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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