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一听,连忙站了起来,微微沉吟,沉吟着说道:“1100左右,能战的八百多。”
陈禹微微凝眉,八百多对上三千多鬼子的胜率确有点少,但是偷袭骚扰却也足够了。
陈禹思索着这样做的利弊,许久,他抬头看了眼在座的三人,神色忽沉,道“让兄弟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好好吃一顿,过几天,我有任务给他们”
三人也都不是笨人,自然明白陈禹话里的意思,俱是答应一声。三人又商量了一番,才告辞离去。
安静的书房里,陈禹靠在轮椅上,闭着眼睛,眉头紧锁。
如今战场瞬息万变,上海局势岌岌可危,他有心出力,却实力太弱,加之冯有光又给了他必须立即撤离的严令,这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矛盾难排。明知道上海必败,陈禹心里还是抱有那么一丝幻想,希望当局能够真正的拿出魄力和决心,与日寇决一雌雄
“咚咚咚”
沉思中的陈禹被一阵忽然响起的敲门声一震,立即醒了过来。陈禹脸庞微动,深吸了口气,用手狠狠在脸上抹了一把。
“谁”陈禹吐了口气,心里咚咚咚跳个不停,有些不耐烦的对这门口大声道。
“陈团长。”门外响起一声脆脆的声响,犹如黄莺初啼般,怯怯弱弱。
陈禹微微一愣,他这里几乎没有女人,当然,除了蔺徽儿带来的三人外。
陈禹皱着眉头将轮椅摇到门口,‘吱呀’一声,打开门。门口蔺徽儿带来的那个小丫头,一身翠绿上衣,下身黑色裙子的怯生生的站立在门口,在月辉的照耀下,显的楚楚动人,清秀可人。
“哦,是你呀,可是嫂子找我?”陈禹大晚上看到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当即被打扰好梦的恶劣心情一扫而空,摆出一副君子风度,轻声笑道。
俏丽的小丫头见陈禹这么看她,俏脸登时一红,低着小脑袋嗫嗫道“嗯,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陈禹看着小丫头通红的俏脸,觉得她太可爱了,不由得伸出手在她嫩红的俏脸上捏了捏,笑道“好,我这就去。”
小丫头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那么俏脸绯红的站在那里,直等到陈禹过去了,才俏脸滚烫的跟在陈禹后面,俏生生的跟着。几次伸出嫩白小手想帮陈禹推,都在触及到轮椅后咬着薄嫩红唇心如鹿撞的缩了回来。
陈禹自然不知道身后的小丫头犹豫通红的俏脸,一边摇着轮椅一边轻声笑道:“你知道嫂子找我什么事?”
陈禹不纯洁的心里一听蔺徽儿找他,当即将他看过的那本古典文学里的桥段给回忆了一变,某些极其刺激的少儿禁止的场面瞬间就在他眼前来回晃悠,当即一阵兽血沸腾,情难自已。不过这种意yin也只能偶尔试试,多了就怕控制不住了。陈禹口干舌燥的摇头晃脑,不动声色的挪了挪双腿,压着抬头的家伙。
“我,我,我不知道……”小丫头愣神许久,才慌慌张张怯生答道。
陈禹也没有在意小丫头的反应迟钝,想了想,没有头绪,也只好等蔺徽儿自己说了。
“嫂子在干什么?”陈禹笑呵呵的又道,掩饰不可告人的下半身。
小丫头这次精神集中,她连忙上前两步,脆声道:“夫人在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陈禹心里一动,旋即嘴角翘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陈禹与蔺徽儿本来就在一个院子里,两间屋子隔的也没多远,两人晃晃悠悠很快就出现了在蔺徽儿的门口。
小丫头连忙赶在陈禹前面,慌慌忙忙跑了进去。
“三弟。”陈禹刚刚走到客厅,蔺徽儿就一身浅紫色长裙,**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即使是脖子也严密的透不进一点风。她风姿绰约,娇躯扭转,娇躯款款出现在陈禹侧面,美眸迟疑的看着陈禹,粉嫩红唇轻轻一抿,低声道。
陈禹转过头,见一身紫色的蔺徽儿更显窈窕妩媚,成熟性.感,忍不住的就多看了几眼,悄悄的吞口水。
蔺徽儿没有理会陈禹‘放肆’的眼神,挥退了上茶的小丫头,微微倾身,俏脸妩媚一笑,柔声道:“三弟,我们是不是要转移了?”
陈禹早已经从那小丫头嘴里明白了蔺徽儿叫他来的用意,当即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装糊涂道:“转移?什么转移?”
蔺徽儿见陈禹装糊涂,芳心就更加焦躁了。可是毕竟是自己不小心让‘三弟’看了身子,让他有了‘邪念’,蔺徽儿自然说不出什么重话呵斥来陈禹,见陈禹如此模样,芳心不禁有些颤抖无措。
蔺徽儿芳心挣扎,过了许久,她轻轻咬着玉齿。柔腻俏脸展颜一笑,熟透的身段微微后仰,魅力的双眸更是轻轻眨动,声音娇媚似水的道“三弟,我听说南京那边也在撤离,大姐家也已经离开南京了吧?”
听着蔺徽儿娇媚入骨的腻软话语,陈禹心里不争气的又是一颤,整个差点都酥了。再看蔺徽儿妩媚妖娆的俏脸,风流动人的体态,当即有些**魂授。双眸炯炯的盯着蔺徽儿绯红的俏脸,口水流淌,表情极其色狼道:“嗯,离开了离开了……”
蔺徽儿见陈禹如此模样,当即觉得有些不妥,连忙坐正姿势,俏脸恢复淡然,却依然娇声道:“三弟,嫂子想去武汉,很久没见过大姐了,我想和她说实话……”
陈禹好似骨头都酥了,盯着蔺徽儿娇柔丰腴的娇躯,双目银光大放道:“嗯嗯好好,嗯?不行”
陈禹说道一半,忽然间坐正身体,表情极其严肃道。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嘿嘿直笑:‘拿姐来压我,门都没有。本来还想让你走的,现在,哼,没门’
陈禹吃软不吃硬,盯着美艳嫂子,看着她慌乱无措的模样,他心里嘿嘿直乐。
戏谑美人儿,也是一见赏心悦目的事。
蔺徽儿现在当真是心慌意乱了,见陈禹当真有了‘邪念’,心里既是羞愧又是莫名的有些异样。
但是蔺徽儿也不是那种放荡之人,心里稍稍挣扎,便神色肃然的对着陈禹道“三弟,那晚是嫂子不小心……”
“对了嫂子,你说你想见大姐?大姐也离开南京了?”陈禹忽然脸色一动,神色迷惘的看着蔺徽儿,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眨来眨去。
蔺徽儿酝酿好的语气顿时为之一泄,看着陈禹无比无辜的样子,自然明白他是故意的。稍稍坐正姿势,她又道:“三弟,你二哥现在还……”
“啊~嫂子,你看,今天月亮好圆啊,就跟圆盘似的……”陈禹双眼一翻,猛然抬头,仰着脖子大声道。
但是刚说一半,声音嘎然而止。
蔺徽儿俏脸愤然,绯红一片,美眸看了看乌云遍布的天空,旋即转过头,美目泛冷的盯着陈禹,**起伏,杏眸圆瞪,俏脸嗔怒。
陈禹摇头晃脑顾左右而无言,嘴里吱吱呀呀的嘀咕着什么。
蔺徽儿‘呼’的站了起来,俏脸紧绷,美眸瞪圆,薄嫩殷红的嘴唇紧紧抿起,鼓鼓的**不停的上下起伏,划过道道令人心悸的弧线。她玉齿磨的格格响,气鼓鼓的瞪着陈禹,可是就是找不到该什么哪一句
陈禹晃着脑袋,不时的斜眼看着这美艳嫂子的轻嗔薄怒,另有一番撩人韵致。
“哼”过了许久,蔺徽儿还是没有找到能说的话,当即冷哼一声,一扭娇躯,翘臀摇摆,风姿绰约,一肚子气的愤然离去。
“咣当”
陈禹身体一抖,看着被猛然用力关起来的门,脸上露出一丝无辜的古怪笑容。
“我只是开个玩笑嘛,干嘛这么当真”
陈禹一脸得意的哼着小曲摇晃着轮椅,慢慢悠悠的奔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蔺徽儿跑回房间里,趴在床上,粉嫩的俏脸忍不住的泛起一丝委屈。颤抖的娇躯紧紧抱着被褥,想着想着,心里又忍不住的追寻那丝异样感觉。感受着这一丝异样,蔺徽儿的俏脸‘腾’的升起了一丝红晕,旋即轻啐一声,将滚烫的俏脸蒙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第二天,385团驻地陆陆续续的将闲杂人等给清理了出去,如今整个驻地都是‘喝’‘哈’‘呦’等拟声词汇聚,所有士兵似乎都感觉到大战即将来临的威胁气息,疯狂的训练拼搏着。哪怕是上厕所的一点时间,都生怕别人多训练那么一会儿会比他们强,争分夺秒的你争我抢的折磨自己,折腾来折腾去。
陈团长一路行来,对这种拼命训练给予了严厉的批评,最后招来参谋长与五营长,同样进行了劈头盖脸的大骂,然后告诉众人要合理训练,要科学训练,要有针对性的训练,然后又就训练进行一场十分精彩的演讲,最后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施施然离去。
之后,众人按照陈团长的指示,进行了合理科学有针对性的训练,并且很是积极的要求增加训练难度。
385团,一片欣欣向荣之势。
转眼之间,五天就晃晃悠悠的过去了。
“团座,如何?”王哲秋架着陈禹,缓缓的离开轮椅。
陈禹感觉着久违的大地的厚实,心里激动的无以复加。一边扶着王哲秋慢慢走动一边沉声道:“嗯,不错,可以走了。”
王哲秋慢慢松手,由陈禹自己来。
陈禹缓缓脱离王哲秋,感觉着大腿小腿上那隐隐约约的酸麻,脸角轻轻鼓动,咬着牙缓步向前。
王哲秋跟在陈禹身后,好似陈禹是百岁老头般,小心翼翼,生怕有个闪失。
陈禹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他走了几步,又走了几步,直到确定自己可以走了,才长舒了一口,然后慢慢走到桌边,对着王哲秋摆手道:“你看,能走了吧?医生的话,听一半信一半。”
王哲秋神情苦笑,不敢接话。
陈禹喝了一口水,吐了口气,道“那个日本联队有什么动静没有?”
陈禹现在也不担心那个鬼子来报仇,如今他这里是二十四小时警戒,该搬走的东西都已经藏好,这里他随时可以带人撤离,完全不在乎小日本的进攻。
王哲秋一听陈禹提小日本,当即神色微变,低声道“团座,旅座来电警告说、说你再不撤,他就撤了你。”
这个陈禹已经知道,摆了摆手,示意他说别的。对于这样的威胁,他完全无视。
王哲秋见陈禹不理会,只好又道“这个联队叫做高桥联队,联队长是高桥正一,日本陆大毕业,是板垣贞直的同窗好友。现在他盯着的那三个师已经溃败,只要过一些日子,他就可以腾出手来报复我们团了。”
这也是陈禹这么急着离开轮椅的原因,在陈禹看来,这次来的对手,将会比板垣贞直更加难缠。
陈禹点了点头,面容却毫不担忧。他一边品茶一边神色凛然道:“你去将参谋长找来,让辰充给我盯紧这个高桥正一,他又一举一动,都要立即告诉我”
王哲秋神色一正,答应一声,立即转身离去。
陈禹放下水杯,看了眼蔺徽儿的房子,暗暗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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