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听朱武如此说,也不高兴起来,不满地掐了掐他的胸膛,说:“还要我怎么疼孝祖,这将军府一半的财富都给了孝祖。”
朱武抓住她的小手,亲了亲,假装叹息的说:“可他永远也只能跟我一样,做一个低贱的管家。”
老夫人一听,在他胸膛画着圆圈:“谁说你是个低贱的管家了,你看着将军府上上下下,不都是听你的话吗。”
朱武佯装十分惆怅地说:“这将军府虽然都叫我二老爷,可是心里肯定还是在嘲笑我,永远只是一个管家。”
老夫人听了他所说的,生气地说:“那怎么办,不管怎么说,小墨也是我的儿子,他本就姓轩辕。”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知道大儿子对于自己的身份很不满,可那也没有办法,抱怨的说:“当年谁叫你不让他姓轩辕的?他要是姓轩辕了,这府中的大少爷不就是他吗?”
朱武气闷地说:“我这不是不能让朱家绝后吗?”
“所以当时说你鼠目寸光。”在老夫人看来,只是一个姓氏,哪有那么多在意,只是当时朱武执意,而且也担心被发现,所以她也没有强求,可是现在看大儿子一副不得志的模样,她这才后悔当年,没有执意让儿子姓轩辕。
朱武不想聊此话题,更不想得罪老夫人,干脆重振雄风,把这老女人伺候好,边骑着边问她:“棒不棒?”
老夫人哪里还能想其他,只能以声音来表达着自己的满意,心想着:你要不棒,会让你伺候老娘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