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月的时间,君邪随着叶清川等人众是来到了翼郡。
立于城门,君邪仅是随意瞥了城墙上的“翼郡”二字,便入了城池。
叶清川见状不禁询问:“君公子不是第一次来?”
要知他第一次来翼郡都于城门站立许久,而君邪仅是随意一瞥便不再多看,他心底自然是会有些好奇。
君邪头也不回的走前,只留一句,“比你早来。”
叶清川也不恼,慢慢地跟在后面道:“所以我很好奇你故地重游的心情?”
“关你屁事!”
再在后面的陶老板与诸名先天无语的看着眼前拌嘴的两人,心底都不由发出了感慨:“不得半分安宁,可真是冤家。”
要知这可半月来叶清川与君邪时常斗嘴,且斗得不亦乐乎。他两倒是过了嘴瘾,可苦了众人的耳朵。
原本以为到了翼郡,终于能消停,可结果却是一如既往。
将这么两人整合,易枫是有多大闲心?陶老板真的有些担心易枫的耳朵。
入城,君邪原先想去酒楼休息。可陶老板一再言明先入启宫,还告知易枫早已等候多时。执拗不过,君邪也只好随他们一同先入启宫。
临近启宫时,见易枫、穆菀青等人立于宫门等候。君邪这才相信了陶老板的话。
再见易枫,君邪不禁暗中握拳,但到最后终还是松开,迎上前去行礼道:“启王。”
易枫立于宫门迎君邪已是给他诚意,可易枫也担心君邪计较当年之事。所以他虽然站在宫门,可并没有上前迎接,一直等着君邪的表示。
一直到君邪上前行礼,他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却是笑眯眯地扶起君邪道:“久违。”
君邪犹豫了会,才回道:“久违。”
且不说他心底想什么,至少易枫很满意他的态度。而后,易枫又将目光移向叶清川,所透露意思看似询问。
叶清川自然知易枫想问什么,隐晦地瞄了君邪一眼后,回禀道:“禀王上,幸不辱命。”
“好!”
易枫似乎并没有怀疑叶清川的话,抚掌大笑,又朝后使了个眼色。
后面人机灵,忙快步上前,恭敬的将手中所托呈给叶清川。
所托之物虽被黄布遮掩,可叶清川仅瞥了一眼,便知这是易枫之前许他的相位。
易枫上前将布掀开,果然就见一造型朴实的玉章。
只见易枫双手托玉,郑重地交付与叶清川,道一句:“右相。”
“原来到头来还做的是右相。”叶清川心底自嘲了声,也做郑重模样接过了玉章。
右相?
看着手中的玉章,叶清川随及想到易枫定会再找个左相牵制他。念及此,他的目光不由望向了君邪,而对方也正巧看着他。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为了给众人接风洗尘,易枫早已在宫中安排了酒宴。故而众人便顺势去参加了酒宴。
于酒宴上,最令人瞩目的便是君邪与叶清川。因为众人都知道易枫办这场酒宴就是为了二人。
可这本该出尽风头的两人于酒宴上却是低调异常。叶
清川还好,虽不主动与人交谈,但若有人敬他,一概不拒。而君邪却独自坐于位上喝闷酒,既不主动理会他人,也不理睬他人的主动,于宴会上显得格外扎眼。
坐于主位的易枫将这一切收于眼底,可他也不说什么,仅乐呵呵的与他人畅饮。
宴会一直到了晚上才结束。
结束后,君邪本想离宫寻酒楼入住,可却有人迎上来道:“王上请君公子书房一叙。”
得,今晚看来是睡不成了。
君邪心底暗暗诽谤,可终还是随着那人去了书房。
入书房,君邪首先见到的却是叶清川。
仅是一瞥后,君邪便再不看他,而是走于易枫面前说道:“见过启王。”
“免礼。”
“敢问启王寻我来所谓何事?我还得找酒楼投宿,晚了只怕露宿街头。”
言语里带着淡淡的不耐烦,这让易枫不禁皱眉。
叶清川见状,忙解围道:“君公子可入住我家,虽仅是小院,但住下两人倒还可以。”
这次叶清川有意帮自己,君邪虽不愿领这情,但也不好意思拂了他的好意。就此,便也没有再与他拌嘴。
易枫见叶清川出面,便也不想再追究。只是抛给两人信时,故意加重了几分力道,还是说明了他心底的不满。
叶清川不解易枫与君邪间得到矛盾,但既已出面做着这和事佬,也只得继续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故而,这信终还是得由他看。
默不作声的拾起信件,叶清川随意的扫完,脸色却变得有些不自然。
“怎么?”
虽说君邪有些不喜易枫曾经的行为,可见叶清川露出此模样,还是不免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