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了捂被打得生疼生疼的面孔,脚步踌躇几下,最终还是朝舞厅走去。现在是白天,进去之后恐怕今晚还出不来。白衣没想更多,一进舞厅的门就引来众多人的目光,他们看到白衣后就在窃窃私语:“她不就是冰皇组织的人吗?”
“据说还在仙堡中当过舞女呢!”
“那算什么?我告诉你们啊,她可是仙堡中与兰妃一等一的头号舞神。”
“天呐,从仙堡中逃出来,估计仙堡的人还想把她抓回去。”
这些闲言碎语,白衣听过不是一次了,几乎每到一家酒楼或是舞厅,她身边总会有过路人所说闲话。一开始,她总想挖个洞钻进去,不过日子一久,就习惯了。她不用刻意去提防那些不怀好意或者是花花公子的殷勤
舞厅老板一见她来就高兴起来:“哟,这不是白衣姑娘吗?”
“你认识我?”
“那当然,你忘啦?曾经你在我这里干过。”
“哦,我在很多地方都干过,有的地方干个一天两天,有的地方干个十天半个月,不足为奇。”白衣在哪里语气都是一样平淡,显得,虽然习惯了这种挣钱方式,却不喜欢这种环境。
“那白衣姑娘这次来是想”老板话还没说完,白衣抢先回答:“如果可以,我顶多干到明早,不可以就算了。”
“可以可以。”老板答应的爽快。
像白衣这样的,简直就是一块大肥肉,她提的要求,不会有老板不答应,可她往往都会惹上多多少少的麻烦,这回也一样。
白天的时间,那些舞女们总会穿上露骨的裙子,化上浓浓的妆,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晚上好接客。唯独白衣是最空闲的,她不需要怎么打扮,随便穿一条裙子,瞬间就能把那些女人给打败。她长着一张不用化妆的脸却比化过妆的要好看不知多少倍了。
舞厅一共有五层楼面,其中除了第四层和第五层是客房之外,前三层都是给顾客喝酒看美女的地盘,恰巧前三层楼面都有一个大舞台,第三层楼面的舞台最大。而舞女来到的舞台越大,她的价值就越高。
白衣凭着容貌和舞技的相结合,理所当然地一个人包下了第三层楼面。其他舞女虽有不服和妒忌,可她们又能说什么呢?实力摆放在眼前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冰皇组织这一块牌子就是金子做的。
一听说冰皇组织的头牌来了,这舞厅的客人比平时都翻了倍,很多顾客特意花上大价钱就是为了上这三层楼面喝酒。好说歹说因为白衣的关系,舞厅这回可是大赚了一笔。前两层楼面都遭到了顾客的冷落,人极少极少。
酉时到了,白衣正式登台,她的舞技,在仙族,没有人会说不,为了能看她跳一支舞,完全不必干这类这事情,反而会使她的名义受损、只是当即之下她没有别的什么选择,她现在所处的局势,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是从楼下上来一个姑娘,她正是上次在泰境中助了陌辰他们三个一臂之力的姑娘。她挑了一个比较偏僻的位子坐上,并点了这里最贵的酒。今天她穿的是一身公主服,不同于上回出现时她穿的全黑战斗装。似然不及白衣那么漂亮,怎么说她也是一朵鲜花,坐在偏僻处照样引人注目。
“咦,怎么只有她一个人呐?这光有舞没音乐可让人怎么欣赏?”
“是啊,虽说这白衣是一块金牌,但是也不能没有音乐啊。”
“也是,平时都应该有一个弹琴的人才对。”白衣能说什么呢?因为她的优秀,因为她的突出,因为她的天资,因为她的才华,统统摆放在眼里,那些弹琴的姑娘哪一个不会和她生分?又有哪一个不会嫉妒?
她拉开的是她和那些女孩的距离,没有真情的世界,只有尔虞我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