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刚才你说,我体内有两块灵石,说明我的灵力很强,对吗?”
“是的,很强,只论灵力,人间界绝无仅有。但对战并非只靠灵力。”
“我也想说这个,那我能炼你的招式吗?比如说那个‘嗖’一下瞬间移动,还有那个风斩?的确厉害的紧。”
“可以,以后,你有时间便来角汶幽谷,我便传授你我的本事。”
“那我该如何跟师父交代?”
“公孙曦?小儿一个,不用管他,但吾在此地之事,不得外传,包括你的这个小师姐。”
“明白,绝不外传。”
“好了,带着你的小师姐,回去吧。”皇甫世韩转过身,又戴上面具,转瞬便消失不见。
冷敖空背上还在昏迷的南门娇,朝着原路返回。而角汶幽谷的边缘地带,公孙曦正念动咒诀:“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焚截,起!”,发动了寻字诀,试图找到冷敖空。过了半晌功夫,他突然眼前一动,喊道:“出来了!”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冷敖空背着南门娇从那幽谷路径中走了出来,众人赶忙围过去,公孙曦问道:“空儿,你这衣服,全是破洞,脸上手臂上也有伤痕,可是发生了什么战斗?”
“师父,这幽谷深处的确凶险,那里面很多树藤跟群蛇一般,既能缠人,又能喷吐酸水,我这身上便是被喷到了,还好找到了小师姐,估计是被什么毒雾给蒙晕了,师父你看看该怎么救醒她?”
公孙曦上前观看,其他众人纷纷议论道:“这祖师爷布下的天葬大阵果真厉害,连树藤都跟蛇一样能喷酸水,这还得了?”
公孙曦看罢多时,从怀里掏出一颗九转还魂丹,掰开南门娇的嘴,塞了进去,不大会,南门娇咳嗽了几声,逐渐苏醒过来。
公孙曦问:“娇儿,究竟发生了何事?”
南门娇虚弱的说:“师父?这是哪里?之前遇到一片大雾,是您说跟着您走,后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众人道:“怕是八步幻海的迷雾让小师妹走岔了路,误入幽谷深处,但人没事就好。真是万幸。”
众人回到十方派大院,已是酉时,用完了晚膳,公孙曦依旧宣布抓阄仪式进行,于是按照比赛先后排位,由史文礼、尚凯午、鲁奋、张博通、张于、王武、穆旦、上官平、詹素涛、贾庭望、贾庭观、章张、章屏、章落、夲宫、向凯文等十六人先行抓阄。
付元普在竹签上写上后十六人的名字,用油纸包裹,放在一个竹筒中。前十六人依次上来抓阄,付元普根据抓阄情况逐一宣布道:“史文礼,对关敏。尚凯午,对马奔。鲁奋,对蒋坎。张博通,对卫慈。张于,对王开。王武,对韩石。穆旦,对王斌。上官平,对冷敖空。詹素涛,对戴世勋。贾庭望,对苏剑。贾庭观,对木若飞。章张,对严开。章屏,对于文华。章落,对周海。夲宫,对王默。向凯文,对韦波”。
待付元普宣布完毕,公孙曦又说道:“这第二场比赛,要在这三十二人中选出前四,采取俩俩对决的方式,可以使用兵刃,也可以使用咒诀,比赛就在后山的芳草地的十方擂台举行,众弟子均可前往观摩。三日后进行。”
待公孙曦宣布完毕,众弟子纷纷散去,南门娇此时也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赶忙找到冷敖空道:“小师弟,你竟胜出啦?”脸上满是羡慕。
冷敖空挠头哈哈一笑道:“都是侥幸,纯粹是运气。”
南门娇低着头道:“想不到你才来山上三年,就已经比我这个小师姐厉害多了,在五百名弟子中能够跻身三十二强,以后你可得多教教我。”说着脸蛋还有些红晕。
冷敖空傻呵呵的一笑道:“那是自然,毕竟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小师姐,我不教你谁教你?”
二人嘻嘻哈哈的便各自返回住处。
再说参翡洞,崂山派也收到了蜀山派掌门白太宽送来的信函,文柏平早早去金玺山庄与洛得水商量此事,依他二人的意见,若是能选派五人,则崂山五子一人派一个徒弟即可,但现在只有四人,便有些麻烦,五子之间的关系素来不好,这派谁不派谁,不好协调。最终,文柏平和洛得水认为,索性在崂山先行举办擂台赛,选拔四人即可。此建议,洛得水派人去找韩若愚、张太贤、李世宽商议,那三人也觉得此法最好。最终,洛得水由于是五子中唯一女性,又掌握着舍生符的技法。所以金玺山庄选派四人参赛,而琴扬观、锦湖殿、玛瑙宫和参翡洞各派三人参赛,倒也还算公平公正。
为确定具体赛程,五子选择在金玺山庄碰面,议定擂台赛就在明日举行,地点就设在崂山近海那几块巨大礁石之上,那些礁石台面经历千年风吹日晒,早就变的平平整整,刚好有一块礁石,台面有七丈宽,当做擂台倒也非常合适。
于是到了第二天,崂山五子分别带领参赛弟子以及助威弟子,便围聚在近海边上,不远处的海中矗立着那块高大礁石。置于比赛,也采用抓阄方式,俩俩对战,这第一轮,便是洛得水的二弟子胡锦对阵张太贤的三弟子于海。
二人分别施展轻功踏浪跃上高石,相互一抱拳,胡锦抽出一把斩马刀,于海取出一对金瓜大锤,二人就战在一处,只见礁石上打的电光火石,砰砰梆绑,一时间也难以分出胜负。论力气,是于海好些,论身法,是胡锦灵巧些,打了大约三十回合,这于海使了个野马分鬃式,双锤一推,胡锦单刀一挡,但下盘不稳,被于海一脚踢下了礁石,落在海中。围观的各门弟子欢声雷动,而金玺山庄的弟子均是唉声叹气。
但是李初阳却看的昏昏欲睡,嘀咕了一声:“废物,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