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贤眯着眼睛,冲着李初阳问道:“锦湖殿的三弟子齐虎和五弟子栾屏,不日死于非命,看这技法,想必是你干的喽?”
李初阳一拱手道:“二师叔,不错,我参翡洞之前有些内乱,我便替师父清理门户,而锦湖殿的齐虎和栾屏竟然参与参翡洞的内务,搅乱同门之友谊,破坏同门之和气,我便替二师叔一并清理了门户。”
“哦?那我倒是要谢谢你喽?”
“都是崂山弟子,何言谢不谢?”
“你……”张太贤也是怒从心生,但是文柏平挡在身前道:“师兄,稍安勿躁,初阳此言有理,我派逆徒趁我功力尚未恢复,便自行搅乱洞内事务,那齐虎和栾屏趁机带人诛杀打伤我多名弟子,若初阳不算账,这笔账我也是要算的。”
“好!既然如此,此事先暂且搁置,待演武大会后,我们再新账老账一并算!”说罢,也跳下礁石。文柏平看了一眼李初阳,心中五味杂陈,但也不再多说,和其他人一同跃下礁石。洛得水见骚乱暂时平息,便高声宣布:“本次崂山派参加演武大会之人,是参翡洞的李初阳,锦湖殿的于海,琴扬观的赵恺和金玺山庄的赖平。”
与此同时,蜀山派里,白太宽也安排了蜀山比武,最终他的两个儿子白宏、白伟,以及三弟子威霖,四弟子左全胜出,代表蜀山派出战。而蓬莱派那边,新任掌门骆山禾也是精挑细选,最终推出他的四名师弟,分别是戚山越、谢山门、邹山喻、姜山君四人代表蓬莱出战。
再说十方派这边,三日期限很快便到,这一日一大早,公孙曦、付元普、孔良、贾通四人带领众弟子到了后山芳草地的十方擂台处,这里有四个巨石雕刻而成的巨鼓,均是一丈来高,九丈来宽,原本就是十方派众弟子切磋比武的地方。
公孙曦高声道:“三十二个弟子,分四组,在四个擂台比试,“史文礼、关敏、尚凯午、马奔、鲁奋、蒋坎、张博通、卫慈在北边擂台比试。张于、王开、王武、韩石、穆旦、王斌、上官平、冷敖空在南边擂台比试。詹素涛、戴世勋、贾庭望、苏剑、贾庭观、木若飞、章张、严开在东边擂台比试。剩下一组,章屏、于文华、章落、周海、夲宫、王默、向凯文、韦波在西边擂台比试。首先第一组,史文礼对关敏,张于对王开,詹素涛对戴世勋,章屏对于文华,现在开始。”
率先出战的八个人听罢,飞身上了擂台,而冷敖空便与南门娇一同,站在四个擂台中间的地方,这样既可以看到四个擂台的情况,又能随时登台比试。南门娇问:“小师弟,大师兄那边,关敏师兄可不弱啊。”冷敖空点点头,道:“我那边擂台,张于和王开两个师兄也都是好手,这一上来就是硬碰硬,有点意思。”
单看北擂台,史文礼单手戟舞的虎虎生风,与关敏单刀打在一处。南门娇说:“大师兄那单手戟,乃是本派十大兵器之一,名曰踏雪四季,净重就要六十斤,这大师兄臂力惊人,竟能把这戟使得有如纸片翻飞一般。”冷敖空也是不断称赞道:“大师兄这身法,进则如老鹰扑兔,退则像头狼低吼,一招一式都是杀机。”
正说着,只听“嘡啷”一声,关敏单刀被史文礼单手戟震飞,落在擂台之上。关敏双手抱拳:“大师兄好身手!师弟甘拜下风!”史文礼也挥手抱拳:“关师弟谦虚了,赢得实在侥幸。”而此时,其他几个擂台也纷纷结束比试,公孙曦大声宣布:“第一场,史文礼、张于、戴世勋、章屏胜出!第二场,尚凯午对马奔、王武对韩石、贾庭望对苏剑、章落对周海,开始比试!”
就这样,四个擂台打的是火热非凡,众弟子时不时高声叫好,时不时呐喊助威,公孙曦等人见众弟子长进神速,也是眉开眼笑,比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冷敖空。
南门娇拍了拍冷敖空道:“小师弟加油。”冷敖空点了点头,飞身上了擂台。他的对手是付元普的五十二号弟子上官平,此人也是年轻气盛,仅比冷敖空大上三岁,手中一杆开山斧,也算年轻豪杰。不过这上官平一直不服气冷敖空,只觉得他上山时间极短,又受到公孙曦的关爱,连自己的师父付元普也经常向着他,上次冷敖空吸尽灵石,原以为掌门有所处置,谁知道最后不了了之,心中大为不悦,此次擂台遇到,也想借机教训小师弟。
开场互相行礼后,上官平也不搭话,挥斧便冲向冷敖空,这身形颇像蛇形,左右穿插,速度倒是极快。然而在冷敖空眼中,这身法却是极慢的,尤其是前几日刚与文鳐激战一场,显然文鳐那身法要比上官平快上数倍。于是冷敖空也不躲闪,待上官平离的近了,双手将岱山镰一横,在上官平还没来得及挥动开山斧的时候,镰刀便已经架到了他的脖颈之处,上官平心中一惊,虽然依旧不服气,但胜负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