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服务员一怔，尴尬的红了脸，弯下腰连连道歉。“对不起。”
“没什么，你不用放在心上。”
阮萌微笑着摇摇头，偏过视线看着他。
“我们可以走了吗？”
“先等一下，你还缺少一双鞋子。”
季安澈抬手看了看表，目光看向门口，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
“来了。”
一个女人从门口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只纸盒。
“季先生，这是您定制的鞋子。”
季安澈接过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一双高跟鞋。精美的设计，颜色剔透，鞋面镶嵌了闪闪发亮的水钻，优雅又不失青春。
他单手捧着鞋子，蹲下半跪了在阮萌面前，伸手去脱她的鞋子。
周围响起了一片抽气声。
这真的是“兄妹”吗？
关系再好的兄妹，也不可能跪下来替妹妹换鞋子吧？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阮萌缩了缩脚，如同受到惊吓的猫般，后退了一大步。
要不是因为身后被柜台挡着，季安澈毫不怀疑她会多退几步。
“听话，时间不早了。”
“我自己……”
阮萌拒绝的话还来不及说完整，季安澈直接握住她的脚踝，脱下鞋子换上了他手上的这一双。
“你……”
她别扭的瞧着蹲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眼睛盯着他头顶的发旋，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她会直接动手穿鞋子开始，就没有人再替她换过鞋子了。
很少有男人愿意跪在女人面前，亲手脱下她的鞋子，再换上一双新的。
阮萌心里面除了不自在，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动容。
“合脚吗？”
季安澈站起身，退后了几步，低头静静端详了几秒钟后，赞了一声。
“你穿起来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