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斯言哥……”
“他已经回去了。”
季安澈微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阮萌皱眉躲开了，嘟囔着。“别揉，揉多了会秃顶的。”
“没事，我不嫌弃你。”
他嘴里这样说着，手却没再去揉她的头发了。
“上车吧。”
“好。”
想到季斯言这段时间刻意避开自己，阮萌坐进车里，眼神微黯了黯。
他们的关系仿佛回到了原点，在她以为他终于不再讨厌自己后。
原来一切都只是她的自作多情，从始至终，他都厌恶着自己。
你还在奢求什么呢？
这份禁忌的暗恋，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不是吗？
她感到心口有些沉甸甸的闷痛，心脏上像是压着一块石头。
“瞧你这表情，不开心？”
季安澈偏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噙着一抹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意味。
“没啊，就是有点想妈妈了。”
阮萌摇摇头，目光盯着前方，侧脸被灯光渲染出了几分黯淡。
“她不在家？”
他微怔。
季安澈和季斯言，都很少叫温雅。
阮萌在十几年的相处里，逐渐的接受了季敬华，也开始叫他爸爸了。
但季家两兄弟，却从来没喊过温雅一声妈。
阮萌虽然奇怪，也只是觉得那两个人接受不了她妈妈而已。
“我妈？”
阮萌眼神有些茫然。
“妈妈和爸爸出国了啊，他们没告诉你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拢紧，神情严肃而认真。
“就在你走了那天，怎么了？”
阮萌回忆了一下日期。
季安澈笑了一声，“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