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上次回来,看见姐姐c罩的玩意儿了。”
后面的姣兮听了这话默默把脸埋进手里,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话特别不要脸?
为了赢,你已经牺牲这么大了?
我挂掉电话,有些羞燥地想:少女你还是太单纯了,这世间远远比你想象的还要……羞耻。
青年专属低沉带磁的嗓音压低,手机效果好到仿佛他在你耳边吐气,音效震动打在耳朵肌肤痒痒的,很热,如果说出的话不是这么……她可以和他多说一会儿话。
“我从来侍奉亲身感受。”
犯规!这太犯规了!
我甚至能想象到那个人,他好看到如同声音一样,单单是站在人潮拥挤的车站也能引人瞩目的温柔,舒展开的面容在清风中干净淡雅。
我想想他最后说的话。
“我明天九点回来。”
……
……
我看着人潮流动庞大的机场,忍不住一巴掌排在自己脸上,人家说回来,关你什么事?这样瞎参合。
扬起手挥挥手中的纸牌,用纸牌的方式找熟悉得就差同床共枕的兄弟,这种智障的牌子除了南苗苗那货能想出来,估计也没谁了。
好丢人……
好羞耻……
我单手捂住脸,一手把纸牌举高往前送。
从出口处走出一位穿着时尚休闲抢眼的高挑青年,他带着墨镜拄着行李箱的拉杆左右望了望。
随即就在人群区的某个地方,看见了单手捂脸还不忘把的手中的纸牌举高的女生,青年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上面写着“唐斌尧我在这里”介个用绿色荧光笔写的笔录,特别人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