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佳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心想在黎零面前，路哥也是不一样的。</p>
就在这时，路栀忽然感应到什么，晃晃黎零的手：“走吧，有人来了。”</p>
他们先离开了。</p>
沐寒佳和鹿小冰还停留于原地，对视一眼，飞快跑下了楼。</p>
——</p>
医院顶楼。</p>
和上次一样，路栀选择在这里与黑球见面。</p>
虽然过了一段时间，但黑球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那副圆滚滚的模样，看起来精神不错。</p>
路栀打了个响指，无形的结界支开，遮蔽他们与乌托邦的联系。</p>
黑球在顶楼边缘蹦了蹦，想蹦到路栀手里。</p>
——结果半路被一只苍白冰冷的手截住了。</p>
黎零面无表情地将黑球攥在掌心中，对自己学长道：“就这么说吧。”</p>
黑球：“？？？”</p>
黑球努力想从黎零指缝间挤出来，奈何黎零攥得紧紧的，它只能愤怒地睁大眼睛，用眼神冲路栀打小报告。</p>
你看看他！</p>
路栀与它对视几秒，看向黎零：“你别把人家弄疼了。”</p>
黎零：“它是个球，才不会疼。”</p>
不过，他还是乖乖听学长的话，松开手。</p>
黑球立刻又想蹦到路栀手中。</p>
被黎零摁住了。</p>
黑球：“……”</p>
路栀轻咳一声，只当无事发生，对黑球道：“我打算对乌托邦出手了。”</p>
黑球震惊：“啊！现在就要动手吗？”</p>
路栀：“反正它也无法容忍我了，不是吗？”</p>
黑球：“……好像也是。”</p>
它又努力地往外挤了挤，发现黎零根本不打算放开自己，当即怒气冲冲地瞪了黎零一眼。</p>
黎零淡漠地与它对视，眼眸深黑无光。</p>
黑球：“……”</p>
黑球秒怂。</p>
路栀看看黑球，抬手，摸摸黎零脑袋。</p>
黎零嘴角弯起，松开黑球，拉过路栀的那只手，贴上自己冰凉凉的脸庞。</p>
黑球终于自由，一下子蹦到天台边缘，跳了两下。</p>
“既然你已经做出决定，”它道，“那么，我会帮你的。”</p>
路栀闻言看向它，没说话。</p>
黑球对上他沉静无澜的目光，莫名有些紧张：“干嘛！别看我这样，还是能帮上一点忙的！”</p>
“不，我并不是怀疑你。”路栀平静地道，“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谁？”</p>
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黑球好几次，都没得到回答。</p>
而现在，他知道黑球和他存在某种联系，他们的力量能够互通——对于黑球的来历，他也更加好奇。</p>
黑球：“……”</p>
它又沉默了一会，看向天空。</p>
“其实最开始，我也不知道我是谁。”黑球道，“上个副本结束后，我的权限升级，才想起了过去的一点东西。”</p>
路栀微微挑眉。</p>
这样的情况，和他何其相似。</p>
黑球继续道：“不知道你是否记得，乌托邦曾经不是乌托邦，它最初的代号，是‘巴别塔’。”</p>
“那个时候，在巴别塔的控制之下，这场虚假的游戏也有一个代号——‘梦魇’。”</p>
黑球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几秒后，小小声地道：“曾经的我……是梦魇游戏里的系统。”</p>
“你还记得我吗？”</p>
路栀看着黑球。</p>
黑球满怀期待地看着他。</p>
片刻后，路栀道：“不记得了。”</p>
黑球：“……”</p>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糖大脸 10瓶；黎明烈炎 1瓶；</p>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