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刚要请他们吃饭,俩人都说推自己还有事,饭就不吃了,如果以后还有类似名画不妨再继续合作,张成刚连连称是。
见他们俩人一起离去,张成刚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玥明,这件事圆满结束,我也算是处理完了这件事。你在这次事情中出了力,特别是刚才,你说要去看一看卡里是不是真存了钱,当时我就没想到,还是你细心。”
李玥明说:“这么大一笔钱,我今辈子恐怕就都挣不到,光听钱数就够吓人的了,看一看就放心了。”
“回头我将上次给你的那张卡里再存入二十万元,当时卡里已经有十万元了,给你你没要,这次再给你二十万作为酬金。”
“这也太多了,多少给我一点意思就行,不用太多。“
“这算什么呀。最近你们单位又将上次转出来的矿权买了回去,一出一进就是一千万元。你明白其中的猫腻吗?”
李玥明摇了摇头,张成刚说:“你不知道也好,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也是一种艺术。等你在行政岗位上干的时间长了,就知道了。”
正说着,手机有短信提示声,李玥明一看是她二叔,他说他和何专家在另一家茶馆等她。李玥明忙向张成刚道别,说单位有急事,让她立即回单位去。
张成刚说:“那你快点回去吧。对了,那张银行卡晚上我让司机给你送到家里去。”
李玥明连说不急,张成刚说:“不费事的,司机就是专门跑路的,卡你拿到了,我也能安心地睡个舒心觉。”
李玥明按照叔叔说的地址进了茶馆,他们俩人正聊得开心。
二叔赶紧让座:“等了你半天了。”
李玥明不客气地说:“二叔,你们也太心黑了,这幅《天马图》在不久前的拍卖会上,拍出七百多万元的价钱,你们竟然骗人家说是假画。“
她二叔连忙制止她:“你这孩子,懂得的还真不少。'
他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沓沓钱,往她面前一推:“这是上次我们约好的二十万元。”
李玥明冷笑一声:“二叔,这恐怕太少了吧,你们把这幅名画说成赝品,也不知道你们到底心卖了多少钱,就拿这点钱把我打发了?”
她二叔和何专家面面相觑。还是何专家发了话:“这样吧,再给你二十万元,你看总可以吧?”
李玥明表情缓和了一下:“好吧,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们再也不要提起。”
何专家说:“这样,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附近的银行往卡上打二十万元钱。”
说着出去了。
叔侄两个坐着喝茶。
李玥明看她二叔比以前更精神了,调侃他:“二叔,你这些年可真是越来越发达了。”
“瞧你这孩子,还编排起你二叔了。”
“张新树那人可真坏透了,自己丢了性命,竟然把明辉也搭进去了。”
“谁会想到他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对了,前一段时间他老婆在街上遇到我,唠了一会,对明辉的事很抱歉,还说有一次去渭高本来想要去看看你爸妈,后来因为有急事,在你们办公室没等着你,就留了一些木耳给你。”
“他老婆倒是个知情知理的人。那次就是有个女人送了一袋木耳,没有留下姓名就走了。我害怕那木耳有问题,到现在也没有敢动。”
两人正唠着,何专家已经回来了。他将银行卡和存款凭条一起给了她,笑着说:“合作愉快。”
李玥明微笑地点了点头。她二叔有些谄媚地对她说:“玥明,这件事情咱们三个人都得了便宜还卖了乖,以后如果张总还有这样的事情,咱们再合作。”
李玥明笑着说:“好,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们以后谁也不要再提。不过,这会你们还不能走,你们得陪我一起去附近的自助机,我要验证一下卡上的钱到底在不在?”
她二叔有些无奈地说:“瞧你这孩子,还真把你二叔当贼防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常识啊。”
三个人一起出了茶馆,附近就有一家建行,李玥明在自助机上查了卡上的存款金额,又更改了密码。笑着对他们说:“以后,我们有机会再合作。”
她顺便邀请她二叔去渭高家里作客,二叔说公务繁忙,就不去了。
李玥明打电话给小张,小张问她吃没吃饭,都已经是饭点了。李玥明民记挂着张成刚的司机要去家里送卡的事情,就顺便在附近的饭店吃了份面,又给小张带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