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瑄轻轻拿起小刀在酒精灯上烤了一下,“嗤”的一声,谨慎小心地在孙婆右手腕割了一道口子,黑色血慢慢流出来,她又在孙婆手臂扎了几针。
待血变成红色,她赶紧压住伤口。
瞿老拿开血盆,把纱布递给她,包扎伤口。
经过一个多小时,左手、左右脚,都同样的方法放出毒血。
慕容瑄看着老人简单包扎的四肢,眉心一挑,怪可怜的,明天还是把她特制外伤药带来,给她重新包扎。
“瞿老,我说几味药,你记下,赶紧抓了煎给她服下,毕竟流了那么多血。”
“你能否写个方子,年老怕记不住。”
“我不会写字。”
瞿老一惊,“”
嘴角抽搐了一下,不会写字,那她还开药铺看病,不写药方,怎么给别人抓药。
还以为她医术卓越,难道碰巧会解这个毒。
慕容瑄看到他的神情,不以为意,“不然你给我找毛笔和墨水,我给你写。”
想到她上次费了好大劲写出的药方,居然被濮阳奕嫌弃,还是不要用现代的笔写字。
“或者我念,你写?”让人马上找这些也麻烦,还不如他自己代劳。
瞿老拿出他的处方单和笔,洗耳恭听,“你说。”
慕容瑄起身收拾她的东西,边掷地有声的开口,“当归十钱”
“什么?”瞿老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
慕容瑄愣了愣,当归都不知道,还是老中医。
想了一会才明白,额角滑下了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