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坐在这里?”陆飞手里拎着一袋子,径直走到濮阳奕身旁,皱眉瞥着椅子上的男人。
还是三天前的衣服,谈不上凌乱,但绝不整洁,一脸胡碴沧桑落魄疲惫不堪,怅然若失的眼睛失神的看着前面房门。
陈笑说他一直在医院,就守在门口,未离开半步。仿佛怕眨一下眼,里面的人就会消失。所以让他来看看。
陆飞把东西放下,身体向后倚天着墙,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倾斜身子递到他面前,“来一根?这样垂头丧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
他见过慕容瑄,印象谈不上好坏,只是好奇,能把濮阳奕折磨成这样,也确实厉害,难道深种。
濮阳奕闻声,斜睨他一眼,微微蹙起眉,“滚。”
“”
陆飞耸耸肩,收回烟,拿出一根含在嘴里,掏出打火机正要点上。
濮阳奕噌一下站起来,抢他嘴上的烟,眸光犀利瞪着他,“滚出去抽。”
陆飞躲开他的手,一骨碌的坐下,把烟放回去,翻着白眼,“不抽行了吧!瞧你那样儿。”
眯着眼睛望向又如同雕像的濮阳奕,淡淡的开口,“你打算这样坐一辈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你不想办法解决问题吗?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陆飞第一次看见这样失魂毫无战斗力的濮阳奕,他眼眸由于几天没休息布满了血丝,整张脸流露着深深的愧疚和不安。
天底下没解决不了的事,听说他每天看着钟离成进出,居然可以忍住不动手。
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