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他神情吓得一阵哆嗦,瞠目结舌,“麻麻药过后就会醒。”
濮阳奕眸光幽冷轻嗯了一声,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濮总,慕医生这几天注意着,别再扯到伤口,不然严重会引起其他病发症。”医生说完,脚底板抹油赶紧逃离,这里的空气实在冻人。
但又不得不交待清楚,不然再来次手术,这尊神非拆医院不可。
濮阳奕走到沙发,将慕宸抱起,回到慕容瑄病床前,将他放在慕容瑄的身旁,自己则坐旁边,小心翼翼地执起慕容瑄纤细的手,垂头轻轻地印下一吻,然后两只大手一同覆盖在一双小手上紧紧的握在一起。
他们一家三口谁都不能分开。
病床上慕容瑄眼睛微闭,苍白的面容不知何故扭曲,眉梢紧蹙。
濮阳奕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嘴角挂着一抹苦涩。
她在睡颜中也还记恨着他吗?
他在想,如果当时他冷静一点不要那么冲动,如果听他们劝没有去找她麻烦如果从一开始就选择不去斤斤计较
一起到这些,巨大悔恨和难过将他整个人都占据。
可是,那些如果都照做了,他现在就不能找到他们,以钟离成实力,确实可隐瞒他一辈子,让他永远都找不到真相。
真是印证那了句: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你就站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