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是再自然不过的事,疼爱她,是再美好不过的事,因为她是他的妻。
他经历长久的孤单,好不容易一下子有妻有子,遇上他真心想照顾的人。
那种不可言喻、无法理解的保护欲,牵系子浪子飘荡已久、期待归属的灵魂。
慕容瑄自己也习惯濮阳奕在身边的晃来晃去,每天像大妈似的唠叨个没完,不许她做这做那。
吃个饭被强喂,出去散个步被强抱连上个厕所超五分钟,门就被强行打开。
由开始强烈反抗变成默默接受,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绝症,才会这样生活不能自理。
病房中。
窗外的晨曦微照进来。
慕容瑄头枕在濮阳奕手臂上,双手合拢在胸前,发顶在他下巴上轻蹭,含糊的嘟哝:“臭小子把腿拿开。”
濮阳奕搭在她腰间的手臂被她拿开。
昨晚修改的方案太多,濮阳奕凌晨四点,才在她身旁躺下。
每晚他都会睡在慕容瑄旁边,两人距离四五十公分,她睡醒前他就下床坐回沙发。
室内一片安静,相拥的两人还在沉沉熟睡。
“砰砰——”门口却传来一阵响天动地的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