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溢见她闷头苦想,又是挠头又是扯辫子,哈哈一笑,捋了捋下巴一撮小胡须,仰头阔步离去!
清晨的暖光照亮简陋的木屋内。
小木屋里一张不大的床,床上躺卧一人;一张破旧的木桌,桌上放着断了手柄的青瓷茶壶;一张断了一条腿的长木椅,木椅斜下的一角搭了一件灰色破长衫。
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慢慢移到男人的脸上,像是有所感应似的,那人立刻起身穿衣,打开房门。
只闻,噗通一声,楚溢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异物,看清来人大声喝道,“是你?小乞丐,你在此做甚?”
吴霜儿靠着硬邦邦的木门,已经窝憋了一夜,浑身疼的很,听到说话声立刻就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呀!师父,你醒了?”吴霜儿热情地唤着师傅,从地上弹跳起来,揉揉疼痛的屁股嗷嗷直叫。
“你在这里呆了一夜?”楚溢皱眉问道。
“是啊,师父,昨天你问我教我武功有何用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我思前想后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了。我知道师傅的武功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是师傅闯荡江湖数十年,见多识广,小乞丐能得楚大侠为师傅,已是至高无上的光荣,我洗衣做饭挑水砍柴样样都行,只希望能跟着师傅学个一招半式,好做防身用。”
吴霜儿一边胡诌一边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见他有一丝动容继续道,“小乞丐乃一女儿身,不能像男子一样考取功名有所作为,只希望自己不要被坏人欺负了去。”说着硬是挤出了几滴泪。
“可会酿酒?”半响,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