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再无人胆敢造次。
殷梨落酒足饭饱后拍拍肚子并打了个饱嗝,问,“你家的大骚包呢?”
“啊?”梦寒对这个称呼还不习惯,一时没反应过来。
“殷大小姐是在唤我吗?”伴随着溫雅之声那人挑帘而来。
一身洁白如雪的白衣,印着身后的翡翠帘子,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狭长的明眸晗着温润的笑意,那笑意蔓延了开来,如三月的挑花般绚烂惹人陶醉。
殷梨落用筷子捣鼓着唇瓣,撇着嘴道,“还真承认自己是骚包。”梦寒被口水呛了一下,慕容槿给她使了个眼色,她乖顺地退出房间,离开时又多看了她一眼。
慕容槿只浅浅一笑并未作答,坐到贵妃榻上斟了一杯水,若无其事般地看着他,殷梨落被盯的不自在,心虚道,“你……你盯着我做什么?”
慕容槿看那绯红的脸颊笑意加深许多,只是闭口不言,抿了一口水,把茶杯靠近鼻翼闭眼长嗅,像是在闻茶香,只见他卷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印在眼帘下,如樱花般红润的唇轻闭着。
“咕噜”殷梨落咽了下口水,感觉有些囧,她又连忙转移视线。这小子是毒物上身,不能看不能看,一看就上瘾。
“殷小姐既然说我是骚包,为何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骚包看?”他眸子豁然开启,殷梨落眸子霎时与他对上,那眸如湛蓝色大海望不见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