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曾经来过,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带着她跳了下来。
慕容槿突然抬起头,目光幽深地看了她片刻,似乎喃喃道,“你不记得了?”
“什么?”殷梨落皱眉,抠抠耳朵,听不太真切。
霎时,慕容槿含笑的面上似蒙上一层晨霜,幽黯迷离,他只淡淡道,“这是忘忧情谷,曾经来过。”垂下头,继续翻弄烤鱼。
殷梨落偏着头打量着他,试图从他身上找出自己心中的疑点。
曾经来过?自从慕容将军府惨遭灭门之灾后,慕容槿只出过两次王府。而他所说的曾经,又是何时的曾经?跟谁的曾经?
然而此时,他平静无澜的面上无一丝情绪波动。
“为什么叫忘忧情谷?它的由来呢?”
“我起的。”慕容槿头也不回淡然道。
殷梨落瞪他一眼,撇撇嘴,嘟囔了起来,“骚包,还真把自己当神啊。不过,忘忧情谷,我喜欢。”
殷梨落眯着眼望着漫山飞舞的蒲公英,远处高矮不一的墨绿山岱,山岱的半空中悬浮着并连脉着白茫茫的雾气,似天外宫殿般让人入迷如梦。
“我脚上的伤是你看好的?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