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脸错愕地看着渐去的血影,她……她居然肯乖乖地去蹲刑部大牢了?这是闹哪般?
殷曼松水眸目送渐去的血影,纤手轻轻扶了扶发髻上低垂着的翠玉簪子,如同一抹泉水发出泠泠声响。
只见她红唇微启轻咬,十指紧握丝帕,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
殷梨落,看你怎么逃?
殷里洪对着殷翼天道,“父王,我们这就进宫求见皇上,我想皇上定会手下留情。”
“不去。凌剑,回府!”殷翼天冷言道。一声令下,猛挥衣袖,举足轻点,飘向空中。
凌剑向殷里洪作揖告别,紧跟而去。
徐厚微微侧目看了一眼慕容槿。只见慕容槿眸光如清澈小溪般静静流淌,看不出一丝波澜,他对这场闹剧一直一言未发,这倒让徐厚看不懂了。只见他抬起步子步履轻缓地走向了门外。徐厚微微一怔,紧跟了上去。
正午,骄阳似火。炙热的太阳把皇宫内道路两旁,树上的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鸟儿们扯着长声聒个不停,给闷热的天气添上一层烦燥。
皇宫内地面上似升起股股热气般的滚烫,耀眼的太阳光照的殷梨落睁不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