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雨脑袋瓜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瞪眼说,“妈妈好坏,妈妈好坏,不让我回家看爸爸和奶奶!也去不成幼儿园,已经好长时间没和小朋友一起玩了!”</p>
汪素贞一听,脸立即变了颜色,“泽雨乖,别把叔叔的衣服弄脏了!”伸手将小泽雨从武效军怀里接了下来,冲武效军苦涩一笑,“别听泽雨瞎说啊!”</p>
小泽雨脚一沾地,看到旁边地上有一个乒乓球便跑了过去,武效军心里有种数不出的滋味,淡淡地一笑,“时间好快啊,转眼之间小家伙这么大了,虎头虎脑的,特招人喜欢!”</p>
武效军对小泽雨的夸赞,并没有让汪素贞脸上增添多少喜悦的表情,迟疑了一会儿,声音幽幽地问道,“听说你去年得了场大病,是不是真的?”</p>
武效军轻轻的点头道,“是的,前前后后折腾了半年多的时间,几乎是从死亡线上逃过一劫,好在福大命大造化大,一切都过去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了!”</p>
“嗨!”汪素贞轻叹一声,“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我也是前段时间回来的时候,才听你二姐婆母说起,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p>
汪素贞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让武效军心里感到有些不自然,试探着问道,“素贞,你现在怎么样?”</p>
汪素贞没有睁眼看武效军,将脸扭向一旁,看着空旷的大街,唉声叹气地说,“唉,一言难尽啊,参加工作后,先是怀孕,后来在家休产假养孩子,陆陆续续上了不到一年的班,元旦的时候,我家那口子出了事,再也没有去上班!”</p>
“你是说文斌出事了,文斌怎么啦?”武效军不知崔文斌发生了什么事,十分吃惊的问道。</p>
汪素贞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带着几分忧伤说道,“元旦的时候,他和公司领导去深海出差,遇上了一伙劫匪,把他和公司领导都打残废了。他被人打的部位十分特殊,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彻底被粉碎,南暨,京都,沪江等地大医院都去看了也没有看好,成为不治之症的终生残疾。起初我一心想着如何能治好他的病,也没想太多,后来越来越感到被人打的位置有些不对劲,如果是劫匪伤人,是没有轻重,也不会分部位的,他身上别处的伤较轻,而男人最敏感的那个部位却特别地重。虽然心里怀疑,没有人告诉我究竟为什么,我也试着问过文斌几次,他说当时被人打昏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直到躺在医院里第三天才醒过来。也是二十天前,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女子的电话,她把当时的情况给我介绍的非常详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短短的几年之内,他变得不再是以前那个疼我,深我的文斌,他成了背叛妻子,抛弃儿子,在外面沾花惹草,净干那种肮脏龌龊的事的混蛋。知道这一切,我当时头都蒙了,感觉天一下子塌了下来,我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来了。”</p>
武效军默默地听着,暗自吃惊,大脑也在飞快地转着,崔文斌常年在外,什么事都会遇上,遭遇劫匪不是不可能,汪素贞说他背着自己在外面干些沾花惹草的事,性质严重了,反过来想一想,也不应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嘛,没有几个不偷腥的,何况崔文斌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又长年累月的在外面奔波,偶而开开荤,解决一下生理上的需求,实属正常。可他怎么把自己的命根子给整丢了,可大有文章了。</p>
武效军心里这么想着,淡淡地一笑,“素贞,我看是你太敏感了,怎能仅凭一个陌生女子的一面之词,断定文斌哥对你不忠。文斌哥那么稳重有涵养,家庭事业都很浓重,在外面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打死我也不相信,我看你是误会他了。依我说,你和孩子在这里也不是长法,还是早点回去,毕竟文斌哥现在最需要你和孩子。”</p>
汪素贞闻言,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很是生气地说,“我一点都没有误会他,也仔细打听了一下,他那个上司张总本来不是什么好东西,身边多少有点姿色的女子都被他利用权势给占有了,当然也有主动投怀送抱的,管财务叫慧颖的**人张总走哪带到哪,要不是她看张总成了残废,被公司解除了职务,彻底成了一个无用的人,把他们在深海干的那些龌龊事,惹恼了一个女魔头,给我说的清清楚楚,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当初不听爹娘的话,一心留在大城市,哪有回到这儿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嫁了,安安稳稳的过小日子,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这是命啊!这一辈子我都不打算再回象州了,看着他感到恶心。”</p>
武效军听着,想起那次去深海,与冯薇薇,秦梅香,郑悦彤和雒一璇去岛上游玩,再游船上遇到的所谓张总,慧颖和崔经理,后来,张总和崔经理要占郑悦彤的便宜,被雒一璇被毁了命根子,难道是那么的巧合,不由得顿时背后直冒热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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