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要走了!怎么也没通知我一声?”这话中没有朋友间的责怪,只有满满的好奇,“听说你这是要去出家了,我之前怎么就没看出你这打算?”眼里没有对人的在意,仅有对事的好奇心。
‘出家?’刚听到这两个字,夏逸清还真没把它和自己联系起来,话说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出家了?还真是莫名其妙,人言啧啧……
“你听错了吧”他没必要和范逸臣说清楚从中的缘由真相。他这一去也不知会是几载,而且,不仅捉妖除魔这事不简单,最根本的是,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能不能胜任,会不会被道观里重任教导。如果没有的话,自己落个挑水倒粪的无名小卒,那自己也就没有坚持下去的信念了。如此,接下来仅能靠靠自己,看看自己有没有自学成才的天赋了。
“什么!这……不可能的,我可是听了好多户人家在外议论的了!”重点还是他阿爹啊娘听了婶婶伯伯的倾诉,这不让他来探探口径,顺便也好将夏逸清人劝留下来。毕竟,好不容易养大的兔崽子怎么可以就这么潇洒离身,他们才不是善人,这赔本的生意他们可做不来。
“为什么不可能,我亲口说的话怎么还能作假?”明明感情变淡了,却还要来装作革命友谊的样子,这还真让人忍不住想做呕。
对这种人多说一个字就等于浪费自己的生命,夏逸清懒得再听范宇臣的下文,他径直绕开他人,背上仅有的行李轻装上阵。
……
“哎呦喂~我的小姐啊~你可不能这么吓金姨啊~来,快下来,如果被老爷看到了我们这些人准会一顿劈呢~”
一个四荀有余的奶妈子伸展着阔臂,她好话说尽的朝坐在一米多高,随意梳着两发鬓十岁左右的女童哀求。
“不会有事的啦,我不说你不说,我爹爹不会知道的啊,所以金姨您就放心吧!”女童晃荡着自然下垂的双腿,她很喜欢爬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与生俱来的爱好。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呦~你这让金姨可如何交代啊~”这半老奶妈子竟还顿了顿住,‘这可咋办呦?’不过,好像有什么正事给忘了。